然不会再提醒时间了。
“下面点事,确实也不容易,”黄老听他说完之后,微微点,“以后多来北京看看,有什么新鲜事,也跟我老子讲一讲,小周你安排一下。”
“好的,”周秘书笑着点,没再说什么。
不过陈太忠倒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就这么不长时间里,黄老的神又有点萎靡,声音也低了些许,不应该啊,说不得奇怪地看他一眼。
“嗯?”黄老关注到了他这一眼,眼中亮了一下之后,才微微一笑,眼神又恢复了浑浊,糊糊地回答,“老了,这确实是不能久坐了,你走吧……剩下两拨人都叫进来。”
“走啦小陈,”黄汉祥招呼一声,径自先站起了子,他见小陈懵懵懂懂地跟着站起来,不由得微微一笑,“好了,不用瞎心。”
“你这小子,还不如个外人,知关心我,”黄老有气无力地哼一声。
“但是我了解您,嘿,”黄汉祥冲他老爸微微一笑,很有点没大没小的样子,接着他眉一皱,冲陈太忠叹口气,“老首长这,确实不好,咱们俩都担心的……走吧。”
陈太忠就算再迷糊,也反应过来了,黄老这是好了点,却是不想让外人知,也亏得是黄汉祥这种子,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提示他,换个别人来,暗示得晦涩一点,他还真的未必能上听懂。
两个人皱着眉往外走,穿过一进小院,看到正好有人从旁边走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脸膛走过来,笑嘻嘻地跟黄汉祥打个招呼,“二叔,老人家好点了吧?”
一边问,他一边还看看陈太忠,看得很仔细,像是要记住什么似的。
“就那样吧,”黄汉祥不冷不热地答一句,连步子都没停,继续向外走去,走出大门才冷哼一声,“妈的,这是都等不及了?”
陈太忠皱着眉,也是一脸愁苦的样子,嘴里却是发问了,“这是谁呀?这么年轻,有资格来见老人家?”
“他爷爷是个烈士,现在不学好,”黄汉祥低声回答他,“本来老爷子把他放到基层,也是锻炼教他一下的意思,这家伙……啧。”
这货跟赵晨有点类似啊,陈太忠想到这个,猛地就问一句,“跟了蓝家?”
“嗯?”黄汉祥讶异地看他一眼,也不回答,而是冲车一努嘴,嘴微动,“上车再说吧,没准有人看着呢。”
黄老有微恙,不知牵动了多少人的关注,黄老二平日里行事脱,无法无天的,但是这个时候也不敢玩个――万一哪个角落藏个会读语的,那不是抓瞎了?
所以,直到上车之后,他才问一句,“你怎么会这么想?”
“算是一种感觉吧,”陈太忠扬一扬眉。
“差不多吧,他们大事上走得近,”黄汉祥点点,吩咐司机一句,“开车……我说你这还真是福将,老爷子没说错。”
他知小陈有点能耐,却也没想到有人能不跟病人接就治病的,老爷子的神今天是大好了,他心情也爽快,也就是老子示意,不许大家声张,他才会这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