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照片传出去，都可以找碴，密嘛，这质还不是在人说？”

“明白了，怪不得井长不合适见我，”陈太忠点点，井泓要跟他接的话，一旦被人观察到，姓牛的那边就要提高警惕了――虽然井长不在乎别人提高警惕，但总是多加了一点不方便。

“反正栽赃这种事，你不是也拿手吗？”阴京华笑着看他一眼，“乌法省那边折腾得那么厉害，本来老板想先动姓牛的呢，都得给你让路。”

“京华老哥，熟归熟，你这无中生有，小心我告你诽谤啊，”陈太忠笑着摇，坚决不肯承认乌法省的事儿是自己搞的，“有些人吃相太贪，老天都看不过眼。”

唉，阴京华心里暗叹一声，他揣摩过了，小陈手里肯定掌握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力量，而且黄汉祥对这个力量非常感兴趣，只不过黄总不好表示出来罢了――当然，也可能老板都已经试探过了，被人了，发现小陈不可能对自家造成什么伤害，就听之任之了。

但是，黄汉祥不说，阴总可以帮他惦记不是？所以他就要冒试探，果不其然，小陈这家伙……果然是藏得很紧。

意识到这一点，阴京华有点意兴索然，他叹口气，“是啊，人事不能太过，天狂有雨人狂有祸……”

接下来的那些事情，陈太忠就不了也没心思了，周六的时候，他飞回了素波，一下飞机，他自然是先去拜望自家的新老板老主任。

秦连成在自己家里见了他，秦主任住的是团省委家属院，楼也比较老旧，看起来足有十来年，家也不大，倒是三室一厅，不过那个厅比厕所大不了多少，标准的老式结构。

秦主任的妻子长得瘦瘦小小的，倒是爱说话，一见陈太忠手里拎着的水果，就是脸一沉，“小陈你这不是见外吗？”

“行了，你饭去吧，”秦主任把老婆撵到一边，请陈太忠进了一间最大的房间――客厅太小，他就将这里改为了客厅。

“这次北京的事儿……”陈太忠还待解释一下，秦连成笑着摆一摆手，“好了，不说那些了，我跟小良一天好几个电话呢，反正你是辛苦了。”

“关键是老主任上任，我没在场，真是……太不礼貌了，”陈某人坚持歉，他现在已经搞明白了，当领导说不介意的时候，你一定要介意，这才是端正的态度。

“别跟我说这个，你回来就好，”秦主任不以为然地摇摇，“我是真没想到，文明办现在居然有这么多事儿，强烈地感觉到人手不够用。”

“那帮副主任……还算听话吧？”陈太忠这话问得，就是相当地不见外了，当然，这还是表示立场。

“还行吧，”说起这个来，秦连成的神色就严肃了许多，语速也慢了下来，“宣教的人，觉悟还算高，素质比下面地市的人也要强一些，我打算给大家谋点福利。”

“什么福利？”陈太忠讶异地发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