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跟你说了,这跟我无关的,王司长心里有点腻歪,可是他还得回答这个问题,以表示信产才是他的主业,“他被停职了……在一个他负责的接待会上,井长跟他要发言稿,他居然说稿子找不见了,然后就……”
“所以才找你嘛,”黄汉祥哼一声,理直气壮地回答,“你知不,天津九零三的老总胡睿要下了,乌法省秦阳市的市委书记也被双规了……这面子我给得你够大了吧?”
然而,想一想这中央委的副厅,就相当于是省里的副――甚至还不如,他这心里又有点动摇。
“你跟小阴说吧,”黄汉祥也不是真喝多了,他知对付这小家伙,不能讲理,要不然这家伙的歪理能气死人,耳听得对方扯起别的事儿了,警惕心一起,索直接将电话给了阴京华。
失礼事小,引起些无端的猜测才划不来,陈太忠知这理,笑着点点,等人走了,自己又随便拨打两个电话,才施施然回去。
不过饶是如此,他还是为井长准备了发言稿,领导的事儿就没小事,不过由于这稿子从来都是备而不用,他也就没怎么在意。
这个没在意可是坏了,井长过来之后,眼瞅着要发言了,就让自己的秘书去外事司要稿子,牛司长赶紧翻包包,然后发现……给井长准备的稿子不翼而飞了!
怪不得你能跟黄老二搞到一块呢,都是这副德行,他笑着摇摇,“出来时间不短了,我要回去了,要不然就……有点失礼了。”
牛司长也知井长的习惯,尤其是他所的阵营跟井泓不怎么对付,所以类似场面,井长本不希的跟他要稿子,没稿子宁可脱稿说两句了。
井长是堂堂的常务副,手底下自然不缺笔杆子,不过委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但对下面省份、同级兄弟门,还要对国外,没有谁就敢说什么都懂,所以有些会议的发言稿,就是要相关的下属门来负责准备。
不过已经谈到了这个地步,再计较也没啥意思了,正经是有些东西,不知要比知了好,于是他话题一转,“对了,牛司长最近怎么样啊?”
“我介绍的人,怎么可能砸了?嗯……砸了也有你嘛,”黄汉祥满不在乎地回答,“没准他们过不了苦日子,很快就走了呢,还有事儿吗?”
这个话,陈太忠还真的愿意相信,好歹也是副厅的干了,有关门的厅级干再多,也不能到乱铺吧?没错,信产外事司是很感的地方,但是……你占一个位子,别人就少一个位子不是?
“嗯,天南是我老家,又是涉外项目,我很重视,支援家乡建设我义不容辞,”黄汉祥打着官腔回答,听得出来,他现在又喝得差不多了。
井泓有准备发言稿的时候,有脱稿口述的时候,也有现场拿着别人的稿子念的时候,不过大致来说,还是他自己准备稿子的时候居多。
阴总跟陈太忠白活两句,听他是真的想知信产的事儿,说不得就跟他嚼谷两句,“其实也没啥,就是一般来说,井泓有人帮他写稿子……”
“那索不来不就完了?”陈太忠悻悻地嘀咕一句,不过他也知这抱怨没啥理,“二伯,其实这一摊儿不归我的。”
无聊不无聊啊你?王司长听到这话里还隐隐有威胁的意思,真是有点无奈,不过对他来说,装聋作哑也是强项了,于是笑一笑,“其实我的主业,还是里的工作,有些东西不过是帮着联系一下罢了。”
你现在就不避讳,就想起来天南是你老家了?陈太忠听得颇有一点无语,不过老黄用这种态度说话,他还真没什么好的应对手段,“不会搞砸了吧?”
八点钟的时候他告辞离开,车在半路就拨通了黄汉祥的手机,“黄二伯,听说您给手机项目找了俩专家,有没有这回事?”
“嘿,”陈太忠笑了起来,一时间好奇心大起,“怎么回事?王司长您给讲讲?”
不归我所以才找我,这倒……符合有关门的行事风格,陈太忠沉一下,“对了,听说外事司那个牛司长……丢了一份稿子?”
强调的话说动了,于是点点,“行,我就认王司长你了。”
王司长很无奈地看他一眼,我说你这都是什么心态啊?当然,按说这个要求不过分,毕竟一在委一在地方,嚼谷两句八卦无所谓,可是咱俩没那份交情吧?
井泓肯定很生气,上去脱稿演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