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教委、经贸厅、卫生厅、文化厅、建委、财政厅或者团省委之类的,他没太大的把握,但是有上面这些行局委办可选择,也差不多了吧?
陈太忠这不是狂妄,而是实话实说,由区干调为省属厅局干,这门槛对别人来说,真的是太高太高了,但是他就有这个自信。
这些话说出口之后,别说他觉得自己像什么了,吴言都出了准的评价,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太忠你这……简直成了地下组织长了啊。”
不得不说,她的笑容真的太迷人了,然而这倾国一笑的背后,却可能是带了一点淡淡的无奈――你又把华给了吴市长,现在还在她的里舍不得出来。
佳人情重,他必然要有所回报,所以话说到一半的时候,他点点,“那行,要是她这次没轮着,省里我给她找个副的位子,直属机构不好说,组成门由她选。”
不过,既然是小白发话了,陈太忠不能就这么算了,虽然他很奇怪,堂堂的一个副厅,居然会为一个正科的事情辗转反侧,但是这种心态并不是不能理解的――黄老的警卫员都是省委秘书长副省离休,不能给自己的贴心人儿一个交待,还什么领导?
个行局正职,”说到这里,吴言叹一口气,“一直没调整成,现在连杨新刚都是义井街办一把手了,她还原地不动,我倒是遇到过两次小调整,不过卫生局这样的……有点磕碜人,而且专业不对口。”
“哪里?我不是,”陈太忠沉着脸摇摇,缓缓地回答,“我只是个常务副,我们**天南省委地下组织的老大……姓白,她是我上司!”
“你俩偷吃的机会,可是比我多,”吴言哪里是个眼里沙子的?对上钟韵秋,她是全面地占了上风,但是同时,她市长的份,却成为制约她私会情人的枷锁,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而殷市长没有豁出来跟章尧东,甚至是章书记后的许绍辉拼个你死我活,那也是人情――许绍辉你再大,在天南大过蒋世方去?
当然,这只是男男女女之间,开动之前的一些助兴话儿罢了,约莫一个来小时,两女就骨酥,被陈太忠的小到了下方的位,“服不服……还敢不敢我的上司?”
除了这两条丝袜,她全再无寸缕,两间那乱糟糟的发,虽然一绺一绺地有些板结了,但兀自有气无力反着**的点点亮光。
“你真是找,”吴言被他说得又羞又臊,说不得微微提高声音,“韵秋……过来帮我按住他,今天晚上咱俩就他的上司!”
劳动厅、民政厅、粮食厅甚至司法厅,这是他祸害过的,不是怕他就是有小辫在他手里着;林业厅、水利厅、科技厅和警察厅,这些都是关系,调个人算什么?至于说交通厅这种,崔洪涛算是靠上杜毅了,但是他要人的话――老崔你真有种,就说个不字。
“吴市长现在都着你的呢,”钟韵秋笑一声,今天吴市长心情高兴,难得地让她进这个房间,她的兴致也很高,不过两条黑丝长却兀自绵绵地在床上,左的丝袜受力不匀,调地卷到了膝盖。
“但是我今天……跟殷放提了不少条件,”陈太忠的嘴里,不由自主地打个磕绊,袁珏的事儿,殷放答应保证财政支持了,刘晓莉要理那俩临时工,多少他也得领点情。
其实我可以跟朱学锋说一说的,陈太忠的嘴巴动一动,却是又生生地压了回去,杨新刚升任街办书记的时候,就是他出面压了一下朱学锋。
老话说得好,得意不可再往,而且说得明白一点――街办里,主任和书记的差别不大,但是行局则不同,一个财政局长,怎么还不十来八个环保局局长?
每每想起这些,她也不知是该遗憾好,还是该欣好,所以她只能悻悻地哼一声,“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韵秋你再这么说,我给你找个乡党委书记的位子。”
而且,小白提杨新刚和张新华的时候,也是毫不糊,姜世杰也受益匪浅――虽然姜乡长那货,跟他来往已经很少了,那就是个墙草。
但是跟了吴言不到三年,她现在
权力的魅力,真的太大了,钟韵秋初跟吴言的时候,连副主任科员都还没到手,只是普通的干事,就算人品爆发,可这副主任科员到手,也不过是个副科级别,没实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