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獠牙并没有被掉，它的四肢没有可恶的镣铐，它甚至是健康而拥有清醒自我意识的，并没有碰哪怕一滴酒……它就这样心甘情愿地在白爵面前俯，让他的脚踩在它高贵的肩膀上――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噢噢！”

还有那天月夜之下，撕咬敌人的那凶残的巨狼……

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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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当我三岁小孩哄,王八。”白爵愤怒，“大多数情况我更愿意翘着二郎躺在那，发号施令，然后让自己快乐……这才是我理想中真正支别人的模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快累死了！却得不到一点好！还很痛！”

现在被他踩在脚下，为他服务的人是谁――

“……至少你敢对暗杀星大呼小叫了，”法伊瑟轻笑着拉过他，亲吻他的脸，“据我所知还没有人到这个。”

“我，无论是法伊瑟・兰斯洛特时代，或者是法伊瑟尔弗兰克・布克兰时代，完完全全属于你，白爵・兰斯洛特。”

白爵对于“痛”这件事尤其在意且几乎是愤怒。

暗星巷的暗杀星。

来吧，只要让他快点从这令人崩溃的情况里解脱出去。

接下来法伊瑟的动作让白爵就像是过往他们过无数次那样让白爵发出欢快的叹息。

而属于法伊瑟的，只是一点点。

等他咆哮完了，两人陷入片刻的沉默――直到法伊瑟动了动，用自己的长靠着白爵的腰蹭了蹭，然后懒洋洋地问：“事之前先确认一下，你应该知自己在说什么吧？”

所以无论法伊瑟这会儿准备什么――

它乖乖收起了自己的獠牙，只用尖试图取悦白爵。

“但你的合让我觉得你很难支,”白爵目光闪烁，他甚至抬手恶劣地拍了法伊瑟的屁,“该死的，放轻松！”

他们交换一个热情的吻，逗弄彼此的尖，他微微眯着眼享受法伊瑟要将他生吞活剥似的索吻，并且在他嘴里尝到了自己的味……这让白爵有些出戏地想躲：“行了行了，你现在尝起来有点像我。”

联的皇储。

男人伸手将他的脑袋扳正：“因为我是你的。”

白爵感觉到自己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法伊瑟躺的地方，背落在床单上时，他舒适地蹭了蹭床单，好像那才是他应该得到的――然后他才是像皇储似的，把脚踩在尊贵的法伊瑟尔弗兰克殿下的肩膀上，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跪下，俯……

虽然现在真的憋到脑子都要坏了，白爵相信自己在过去的短短几分钟与法伊瑟讨论“支者与被支者”这个问题的时候，他弄出来的东西已经把法伊瑟的大上弄得有些一塌糊涂……

这可能让他的几亿脑细胞被迫英年早逝。

白爵微微一愣，瞪圆了眼，心一瞬间好像突然停住了，他伸手抓住男人的发：“再说一次。”

白爵心到快要从腔突破，他伸手把法伊瑟拉起来与他接吻――男人的气息至始至终掩藏得很好，哪怕是他结实的膛与白爵的重合并将他覆盖在阴影之下，白爵依然只闻到了自己的气息铺天盖地……

“我又不是傻子。”白爵嘲讽地说。

法伊瑟的吻因为他挣扎落在他的下巴上。

法

“你说你要成为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