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集装箱内有了发作的趋势。
邵群的状态其实也不好,那一枪虽然没打中他的要害,可是手臂到底被伤了,了不少的血,又泡在海里良久,不知有没有发炎,他只觉得自己的脑都被沉闷的空气,失的鲜血以及简隋英的发烧冲击的昏昏沉沉。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连水都没有喝上一口,这无异把他们摇摇坠的迫到了极限。
邵群咬着牙抱紧简隋英又晃了晃昏沉不已的脑袋,终于从中勉强找到了一丝理智。随后放下了简隋英,在集装箱内摸索起来。其实这种集装箱内是很危险的,这个人这么宝贵集装箱里,难免这里不会设什么捕鼠夹之类的陷阱。可邵群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躯继续摸索着,终于从遍布空的木箱的集装箱的角落里摸到了一个瓶子,瓶子里装了不多的。
邵群咬开了瓶,又闻了闻里面儿,味像是烈酒,也不知过期了没有,更不知下毒了没有。邵群没有丝毫犹豫的先给自己灌了一口,他也想好了,要是酒里真下了毒反正他试过一口先毒死的也是他。又等了一会儿,迟迟没见有什么反应,邵群觉得这大抵是安全的,便不再碰一口,而是带着酒挪回到了简隋英的边儿,小心翼翼的倒了一点儿在自己手里,不断的磋拭着简隋英的虎口,太阳,以及腋下等分。
这招还是他小时候老爷子教他的,他也不知到底有用没用,只能不断的拭着。他手上的伤不少,酒落到手上钻心似的疼,可邵群跟没有知觉一样,一刻不停手中的动作。简隋英已经被低烧折磨的睡过去了,他不知自己再不点儿什么简隋英会不会就这样一睡不醒。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拭了多久,只觉得怀里的人的呼逐渐趋于平稳,这时邵群才松了一口气,这招到底是了一些用。不过他们一点儿能量摄入都没有,只退烧也还是起不了什么太大的作用,邵群晃了晃手中的酒瓶,酒本来就不多,给简隋英退烧已经用了不少了。邵群想了想,又灌了一口到自己嘴里,不过这次没有咽下,而是用自己的覆盖到了简隋英的上,一点儿一点儿把自己口里的酒一丝不留的过渡到了简隋英的口中,又捂紧了简隋英的嘴,听到简隋英咽下,才又重复了一次之前的动作,直到慢慢把为数不多的酒全过渡到简隋英的嘴里,邵群才彻底放下了心。随后脱力一般也昏了过去。
他也知自己这样并不明智,他们还不知有多久才能等到救援,只找到这么一点儿能摄入的东西,应该保留下来撑不住了再摄入一点儿。可他也知如果不趁着简隋英昏迷把这点儿酒都给简隋英灌下去,只要简隋英醒过来是势必要跟他分享的,这点儿酒压儿就不够两个人撑,他宁愿把这些都留给一个人,至少这样,他们其中有一个,能够活下去。
“抱歉了……隋英。”昏迷前一秒,邵群沉默的想。“说好了要陪你一辈子,大概是要食言了……不过婚礼的誓言应该是到了,除了死亡,谁也没把咱们分开……”
简隋英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他只记得自己昏睡了许久,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摸索着去找邵群,又轻轻叫着邵群的名字,可惜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简隋英慌张的继续摸着自己侧,果不其然在那里摸到了一片温热,简隋英焦急的趴在邵群的口听了听,虽然微弱,但是还有着心和呼。
简隋英这才深了一口气,随后才后知后觉的闻到了自己口中的酒气,又闻到了自己手腕上和周的酒气,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猜到了邵群了什么,又沿着邵群的侧摸过去,果然找到了一只空的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