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谨行先是解下她早已有些松散凌乱的发髻,微卷的金发如阳光一样落在他的他的怀里。再与他的白发交rong,缠绵。
再解下她粉衫大襟上的系带,松了上衣,就看到里tou桃红抹xiong兜着两只yutiao出来的nenru。
“公公,我有听你的话,穿了抹xiong,它们好久不见你,你快摸摸它们……”
乌苏娜撒jiao的语调曹谨行听了只觉toupi发麻,解开抹xiong的系带,莹白的两只ru儿弹在他眼前,乌苏娜直接狠狠抱住他,用自己柔ruan浑圆的xiong脯去贴紧他,感受他yingting的xiong膛。
“我终于和公公亲密无间了。”
曹谨行轻抚她的脊背,她的pi肤很hua很细腻,如抚摸一块温玉,这已经不知dao第几次她扑倒他怀里,“就这么想和我亲近?”
“再次看到公公,我就想把你扒光,可惜那时候旁边有宋公公……”
他不禁失笑,“那我倒是要谢谢乌总兵手下留情了。对了,小弗朗机很多人都是如此吗?”
“啊?那倒没有,是我太喜欢公公啦!”小弗朗机的确很多人都是如此直白,不像这里明明是互相喜欢的事搞得那么麻烦。当然她才不说,她是终有一天要把曹谨行带到小弗朗机去的,万一他现在对别人感兴趣怎么办?而且她是故意的,霸dao的占有yu让她不断试探他的底线,当众宣布主权,不准任何人和她抢曹谨行。
曹谨行听她说了很多次喜欢自己,每次听到心口就微微发胀,只觉燥热。
乌苏娜自己把裙子解了,脱下衬ku随手扔到一旁,她现在shenti不着寸缕,一丝不挂,两只玉tui夹着曹谨行劲瘦有力的腰shen,来回厮磨。
“公公……”
曹谨行还穿着ku子,她便把手贴着他的下腹,准备伸进去。
这次他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乌苏娜,这里…不行。”
她抬眼小心地看他,“你不相信我吗?我既然说喜欢公公了,公公的所有,我都喜欢。”
曹谨行拿住她的手松了些,自己的shenti,面容她都满意。可他那chu1,他不想看到她嫌恶的表情,光是想想就难受,他不敢赌。
“……这里不好看。”
乌苏娜tou次见到他lou出一丝落寞自嘲的神情,虽然转瞬即逝,还是让她发现了。他从未因为shenti自卑自贱过,此时却因为自己……她会心疼。
“公公还是不信我,果然说喜欢我是骗我的。”说着她别过眼又liu泪了。
“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哭了?”曹谨行只得抬手ca去她的眼泪,他最受不得她哭,她一哭,他就跟着难受。
“你不让我看就是不喜欢我,而且哪里不好看了?你不准说自己shen上不好看!”
乌苏娜只要哭,曹谨行就彻底没了坚持,只有褪下ku子,lou出在他看来觉得难以启齿的那chu1。
这的确是一块不太好看的陈年伤疤,伤口狰狞,虽早已愈合,依稀可想当年是何般痛苦。
乌苏娜心疼到不忍再看,可眼睛却死死盯着,强迫自己记住他的所有。
“现在……还疼吗?”
曹谨行抬手拭去她的眼泪,“我少时净shen,现在早就不疼了。若知dao你还要哭,我就不依你了。”他抱住她,如上次一样,轻拍她的脊背,抚摸她的tou发,来舒缓她的情绪。曹谨行是比她大二十多岁,在乌苏娜看来的痛苦过往,于他也不过是很遥远的事了。但是枯燥麻木的人生里,突然跑进来一个姑娘,她说她喜欢你,在乎你,心疼你,他只能倾其所有,尽其所能的对她好,包容她。
她把脸埋在曹谨行怀里,等平稳了心绪,抬tou对他说:“公公,对不起。”
曹谨行挑眉,“哦?又背着我调pi捣dan了?”
乌苏娜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他这一问结果给忘了,她不服撅嘴dao:“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啊?”
曹谨行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给她补充:“恩…我想想,我们乌苏娜年纪轻轻就shen为一方总兵统领海上船队,剑术卓越,枪法jing1湛,家财万……”
曹谨行每说一句乌苏娜脸就黑一层,她是shen为一方总兵,可惜进攻不成反败北被父亲撤职。剑术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