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向来能言善辩的冯梦被乌苏娜句句戳中痛,他只好转言攻击起曹谨行,愤
“谁敢不给东厂事…”冯梦抱大喊:“先帝就是被魏阉蛊惑,我没想到当今万岁爷仍然倚重阉人,明明…教训就在眼前啊!”
他使来番子,因为金哥儿被打得衣裙破损,叫他们弄辆车,把金哥儿带去东厂再仔细询问,李德怀直接押走。
乌苏娜扭对王文政:“小王公公,我出去见见这个冯梦,听他语气,两年了还是那般蠢!”
“给我起来!你刚刚和督公叫板的勇气呢?看到我的剑就怕了?你和路长风不是最会面上恭敬背后刺人吗?既然嫌恶东厂,为何还要替东厂办事!”
“督公,庙外有一书生自称冯梦,说东厂欺压百姓,闹着求见。”
王文政看她紧了腰间剑,担心她要找外那书生麻烦,只能随她一起出去。
王文政立刻拦下他的口无遮拦:“放肆!万岁心思也能是你一个小小贡生议论的,还不住嘴!”
王文政心里只是想,刚刚乌苏娜说他蠢,原来是真的蠢。只是不等他开口,乌苏娜先走向前,端着手臂,一字一句说着:“冯梦,许久不见。”
说话的这人就是冯梦,清秀的面庞上有着嫉恶如仇的神情。
两年了?什么两年了?众人都知乌苏娜和曹谨行之间的暧昧,这突然来了个两年未见的书生,众人全都心存好奇跟了去。
王文政眉微皱,冷冷:“我很闲吗?”
乌苏娜冷眼嘲讽:“就你那点伎俩,以为就能杀死我?今日终于见到你了…我乌苏娜…”她哼笑一声,出侧花剑,剑尖直指对面冯梦:“就了结你的命!”
乌苏娜却拦住了他:“等等,你说那个书生叫冯梦?”话语颇有些咬牙切齿之感。
番子连忙低回:“属下这就叫他!”
“呃…是,乌姑娘与他难不成相识?”
王文政着实懒得与此等天真书生浪费时间,“之前在寺庙外说的蠢话我就不追究了,赶紧。”
冯梦被那闪着银光的剑尖给吓得坐在地上,一时也忘了和王文政算账。只能哆嗦指着剑尖,嘴:“那…那都是你罪有应得!不过你落海就算偿还完了,我们两清了,子曰好女不和男斗!你凭什么打我?”
“东厂都开始威胁平民百姓了?督公?”
乌苏娜用剑尖轻拍着冯梦的面颊,漫不经心间皆是锋芒毕的杀意,“虚伪得令我作呕,你如真像你表现的那般正义,当初你就该拒绝曹公公。给东厂事,你就脏了,不应该羞愤自杀以全名节才是?”
“那你还真是忍辱负重,冯梦。”
可惜对方把王文政的让步当成是心虚,他语气更为坚定:“督公您不追究便是却有其事,里为何有女人哭声?督公您已是…为何还要……?”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在场所有人都知他话里的意思,均深呼一口气,气氛僵的停滞住。
狰狞。他的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声。
“忘记把你下巴卸了,那就去东厂好好说。”王文政一把扔开李德怀,又是重重摔在墙上。
乌苏娜王文政出去一看,果然是那书生,见东厂办案,又听见女人哭声,便不由分说声张起正义。周边好些百姓都偷摸地朝这边张望,王文政见状脸色更沉一分,“东厂办案,惜命的还是赶紧回家为好。”瞬间人群如鸟兽散。
“你…”冯梦看见乌苏娜的脸愣住了,下意识后退一步,“你是那个小弗朗机军官,总兵乌苏娜!你不是被我们给打进海里了吗?”
冯梦也反应过来知自己失言,把脸扭过去,只是眼中还涌着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