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了呜呜呜……!”
“唔呵……被老子得脑子都坏掉了吗呵……嗬呃……!咲酱真的是太……哈啊……太淫了!看老子不干死你!”
“干死我干死我干死我干死我哈啊啊——!把我全坏哈啊……!!昂嗯啊啊好、好深哈啊啊……!”
削葱的纤手胡乱地抓着,如同溺水者寻找浮木一般,最后又一次攀上了五条悟的肩膀,只是这一次却不再像是猫儿一样温。
抓挠,掐弄,抵推。
情动之时,伴随着淫言浪语,紧绷颤抖的手抓住衣襟攥出褶皱,而因此出青肌肉虬结,新旧不一挠痕纵横遍布的臂膀脊背来。
绘制着美美甲的指尖划过漉漉的背脊,新的红艳挠痕便覆盖上了旧者。
这昭示着,不知多少次的欢爱。
夏油杰只是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思维发散,猜测着他的两个挚友是不是在往前的时间里,在他看得见或看不见的地方,也和现在一样,在某些角落挥洒着汗水溅着花。
教室?食堂?医务室?甚至于……任务结束后的断残垣之中?
咲也会像现在一样,面色绯红,情意绵绵地抱着五条悟不停地呼喊着他的名字,被得翻着白眼呻着过于超过的淫话吗?
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啊?
咕咚——结动,眼神幽幽。
“呼……!”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捂住嘴,却觉得在狭小空间中自己洒出的气息太过灼热。
明明不应该留下来的,可脑子和却兴奋得过分。
低一看,宽大的灯笼上早已经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夏油杰不用摸都知自己的鸡巴现在的发疼。
为什么不走呢?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呢?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
但……为什么这么兴奋呢?
“鸡巴、大鸡巴要破肚子哈啊唔嗬嗯呃啊啊……!!”
“悟……悟!!子、子要被坏了哈啊……要变成悟的鸡巴套子了呜呜……!”
呼呼——夏油杰的瞳孔紧缩,视线钉死在缠绵的躯上不舍得离开。
纤弱的少女像被擒住颈脖的天鹅,垫着脚尖可怜兮兮地踩在野兽的足背上,另一条藕足挂在相比之下壮实得过分的男子手臂上,白色的内挂在紧绷的足尖上摇摇晃晃,飘飘。
而她自己濒死一样地仰着脖子,宽松的恤被推到雪白的前,癫狂的摇晃中晕如同雪酪上的红艳樱桃晃出虚影,又被大手掌握凌,在指间溢出白棉晕影与掐痕。
那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味啊。
夏油杰晃神的想。
“咲酱的超色情……”
完全被另一躯挂在上的五条悟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他甚至将你往上一托,让你连他的脚背也踩不到,只能依靠硕大的阳作为支撑与连接,从交叠的双之间淌下淅淅沥沥的淫水。
随后他低下,熟稔地叼住了摇摇晃晃的雪樱桃,允拨弄,啧啧作响。
“甜甜的……要是能产的话,一定比甜牛更好喝吧哈啊……唔……?兴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