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的房子买在燕城最好的地段,绿化和安保都是最好的,他甚至还挑的是河景房,在夜晚从七楼的视角恰好可以看到灯火通明的大桥。
室内是三室一厅,装修得颇ju古典气息,玄幻和客厅用水墨画的屏风隔断开,走廊的尽tou还拓开一chu1小小的茶室,里面放着一桌两椅。三室两厅的房子,孟宴臣只住了一间,另一间上着锁,还有一间空着――叶子的东西堆在这间屋里,还没收拾好。
"上着锁的那间也是空的吗?"
"是我妹妹的房间,她以前偶尔会过来住,但现在她结婚了,应该不会再来了,所以就锁起来了。"
"你们兄妹感情真好。"
孟宴臣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他把目光投进茶几上的玻璃杯里,说:"你尝尝这个茶吧。"
那杯子里倚着一汪海草似的翠绿,茶色清淡得几乎看不出颜色,让人想起午后日光下铺着藻荇的一湾春水。
"这是今年的太平猴魁。"他说。
"回口很甜,只是用玻璃杯冲泡,两三次就味dao淡了吧?"
孟宴臣点点tou,说:"为了好看才没用陶瓷茶杯的,这种茶就是要在玻璃杯里才能观赏到它的颜色。"
脚下的小黑猫打着转,叶子捧着茶杯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忽然眼眶有点发热。
如果说世上真的有神仙,那么孟宴臣就是她的菩萨。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以德报怨也就罢了,还愿意一次又一次地帮她,不论是出钱还是出力都慷慨得没话说。
她不知dao该说什么好。
喝完半杯茶,她说:"孟先生,你的shen上有一种慈悲心。"
"慈悲?"
"你很怕别人过得不好,总是想方设法帮助别人,有一种悲天悯人的情怀。"
孟宴臣只轻轻一笑:"你过誉了,我只是一个商人。"
"你的气质不太像商人,更像是读书人。"
孟宴臣的目光更柔和了几分,他垂下眼睛,茶杯里的热气熏得眼眶发酸。
"大多数人只会称赞我是一个成功的商人,没想到你会这么形容我,"他说:"别叫我孟先生了,很奇怪,换个称呼吧。"
"孟……老板?"
"孟教授?"
叶子观察着他的脸色,有点心领神会似的,轻轻地叫他:"主人?"
男人正在啜着茶,抬眼看她,那目光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有点玩味,又像狩猎似的,让人莫名的觉得有些危险。
"嗯。再叫一声。"
在床上忘情的时候倒是喊得出口,平时生活里主人主人的这么称呼,多少有点太尴尬了。
想到这里,对面的女孩子有点不自然地伸手nienie自己发tang的耳垂,她一边起shen一边嘟囔:"我去楼下的超市买瓶饮料……"
她刚踩上玄关的地毯就被搂住了腰,shen后的人把她很强ying地带进怀里,他的呼xi有些急促地洒在她的发ding,其中的兴奋不言而喻。
孟宴臣不是急色的人,也早就过了急色的年纪,但是今天这个色,他真的很急。
孟宴臣把人堵在玄关和门的夹角里,咔嗒一声将门反锁,那架势像极了非法拘禁的坏人。
"进来了还想出去?"
小兔子的脸颊是涨红的,她低着tou不反抗也不吭声,任由男人的手解开了她ku子上的金属扣,贴着她的小腹轻轻抚摸。
"叫。"
他这样说着,手指已经捻住了她下ti最min感的地方,女孩在阴di被手指反复按rou的刺激下颤着声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
男人犹嫌不足,手指使了几分力,rou得她难受极了,挣扎着要躲。
"别动。"
她很听话地忍耐着,只是chun齿间溢出细细的难捱的呻yin,被玩弄的下ti也渐渐liu出水来。叶子抬tou看他,脸上有点委屈又有点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