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的深夜,窗外瞬间的刺目,随后天空落下一个闷雷。室内开着空调,但沙发上纠缠的两个人还是折腾出了一shen汗。
屋内的灯全都关上了,只有空调的显示qi发出微弱的白光。女孩坐在男人的shen上晃动着腰肢,两个人的下ti紧紧地贴在一起。
"动作快点。"
他讲话温柔轻声,手掌却毫不留情地扇打在她的屁gu上,啪的一下,那早就红zhong的两团肉今晚挨了不知多少个巴掌,再也经不起鞭笞,于是女孩低声啜泣起来。
"嗯……主人……"
她坐在他的鸡巴上,只能艰难地前后摆动shenti,恰好这个姿势能刮蹭到ti内那一小片min感,每动作一下,她都在快感的支pei下克制不住地呻yin。
"sao货,"男人的呼xi落在她的颈侧,他说:"今天晚上就是欠调教了。"
他掐住她的腰,猛地发力往上ding,室内肉ti碰撞时沉闷的啪啪声。鸡巴在她ti内每一下都ding得好深,力度太过时xue的最深chu1就有些闷闷的疼,她俯shen讨好似的吻着他,时而吻到额tou,时而吻到鼻梁,像谁家养的小狗狗热情地要给主人洗脸。
"嗯……主人,疼……"
"疼?"他的怒火尚未浇灭,握住她的腰肢恶劣地往上一ding,低声问她:"不就是想要这样?今晚这么闹,不就是想挨cao2了?saobi1不疼怎么长记xing?"
叶子岔开tui跪坐在他的kua间,听到他的话又要掉眼泪。她想象中惩罚式的xing爱很刺激,可真当孟宴臣cu暴地对待她,她又因为不被尊重而开始哭鼻子――又菜又爱玩。
"可是主人的鸡巴好大,ding得我好疼,"女孩jiao滴滴的啜泣落在他的耳中:"轻点cao2好不好,要被用坏了……"
温文尔雅的贵公子会掐着腰把人cao2哭,清纯温柔的女学生会骑在人shen上发sao,那些淫浪的污秽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旖旎香艳的秘密。
也许只有黑夜里胡乱拥抱的时候,人才能zuo回最原始的自己――赤luo的,充满兽yu的,衣冠之下的dang妇和色鬼的本xing才显lou出来。
"以后还敢吗?"
"……不敢了……"
她知dao犯了错会被罚,可她实际上受不住一点点疼,除了掉眼泪求饶没有别的办法。
孟宴臣听她又要哭似的,放ruan了语气说:"起来,去地上跪着。"
一片昏暗里看不见彼此的shenti,女孩仰着tou,男人的xingqi抵在了她的鼻尖蹭了两下,随后是一大gu温热黏稠的yeti洒在在她的额tou、脸颊和chunban上,那yeti带着一点点腥气,又有点咸涩。
孟宴臣伸手打开灯,那nuan黄色灯光温柔地洒落,他看清了shen旁跪着的女孩――她哭zhong的眼睛,凌乱的鬓发,扇打得泛红的嘴角,还有沾满了jing1ye的白nen的脸dan。
他的凌nueyu终于在这一刻最大限度地被满足,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于是抽了桌上的两张纸巾,蹲下来给她ca脸。
"好乖,"他说:"好孩子。"
女孩积攒了很久的委屈在得到安抚的这一刻化作眼泪倾泻而出,她又哭了起来。孟宴臣一边在心里偷笑一边维持着冷淡人设,他把人搂进怀里轻轻拍她的脊背。
"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嗯……"
花洒的水liu细细密密地冲刷着她的下ti,男人的手指贴着她的阴阜摩ca,他帮她把tui间那些半干的粘ye洗去,听到她的嘟囔。
"主人,怎么办啊……"
"怎么了?"
"我不是好孩子了。"
"好孩子也会zuo错事,知错能改还是好孩子,我们叶子怎么不是好孩子了。"
孟宴臣在第二天早晨就去了公司,午饭还没吃就接到母亲发来的微信:
"宴臣,你林叔叔说你带了一个女伴去昨天的酒会。"
他回复:"是一个朋友。"
"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吧。不要像上次一样跟那种女人有什么关系。你现在刚接手国坤,需要形象稳重,让大家信服你的能力和人品。所以这两年绝对不能再出那样的乱子。"
孟宴臣坐在那里,对着满桌的文件夹和纸张,忽然心中涌出一gu叛逆的窃喜。
他好像一个青春期偷偷恋爱的小男孩,违反禁忌的危险下享受着属于他的甜蜜和刺激。
他在枯燥、高压、循规蹈矩又严丝合feng的完美人生路上悄悄越轨了,没有人知dao,即便有人知dao,大家也会觉得他只是暂时的放纵一下。
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有一些不知名的草种随风落在他的花园里,已经破土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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