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没有回父母的家,他还有公司的事情没chu1理完,所以今晚只是喝了一点酒,不到九点半就把她带走了,随便找了一家酒店休息。
说不清心里的烦躁从何而来,从走进房间开始,他就有些压抑不住的施nueyu,想今晚狠狠地弄她一顿,让她长长记xing。
"把衣服脱了,去浴室里跪着。"
她跪在瓷砖上,瞥见他穿着拖鞋的脚,目光刚往上移,脑袋上挨了一下,他说:
"跪好,不许睁眼看。"
温度刚好的热水淋下来,她跪在地上,被rou着脑袋涂抹洗发lou,rou够了再用花洒冲了两遍――像给小狗洗澡似的。
孟宴臣往手心挤了一些沐浴lou,手掌贴在她的ru房上rounie,那两团玲珑雪白的ru肉在他的指feng里hua溜溜地gun动,顺着ru沟往下抚摸,是她吃得鼓鼓的小肚子。
"今晚吃饱了?"
"没吃到冰淇淋dan糕……"
她委屈的语气像小朋友似的。
"明天给你买。"
孟宴臣心想,她大概是今晚和人起了冲突,被骂得太难听了,所以到现在还不高兴。
"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他沾了泡沫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大tui内侧,又顺着大tui往后,摸到她的屁gu上。
"我难过。"她说。
"为什么难过?"
"因为我自己,"她又补了一句:"因为我生气。"
"为什么生气?"
"……看到你就生气。"
绕来绕去说到了他shen上。
孟宴臣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她的屁gu上,女孩子哼了一声,闭着眼躲进他的怀里,摸到他bo起的下ti,又把手缩了回去。
"生气我什么?"
她不吭声,屁gu上又挨了一下,嗫嚅着开口:"因为……恨你。"
孟宴臣错愕了片刻,他很快就dong悉了她复杂min感的心思,只是仍然沉默着,举着花洒冲洗掉她shenti上的沐浴lou,再用浴巾把人裹起来,最后用chui风机把她的tou发浅浅地烘了一遍。
"出去跪着,不许穿衣服。"
叶子跪在沙发旁的地毯上,热水澡已经把醉意带走了一半,她的神志渐渐清晰起来。男人穿着浴袍岔着tui坐在她面前,shen上带着沐浴lou的柠檬薄荷香,他chui干了tou发,仍然dai着金丝眼镜,不穿西服的样子难得的很平易近人。
"说明白,恨我什么?"
她踟蹰着,总觉得说不明白,片刻的沉默换来了左脸的一巴掌。
"啪――"
力dao并不大,只是稍微的疼痛都能让现在正情绪min感的她委屈起来。
"说。"
她han糊了一句"不知dao",右脸又挨了一巴掌。两颊的pi肉很薄,稍微使点力都疼,她捱不住,撇了撇嘴要哭。第一声抽噎还没有从hou咙里溢出来,他的掌掴就落了下来,而且是照着一侧脸扇打了好几下,啪啪的几下,打得一边脸颊热热的刺痛。
"主,主人……疼――"
她往他的怀里钻,额tou贴着他luolou出的xiong口,shi漉漉的眼睫mao像小刷子似的若有若无地扫过他的pi肤,扫得他的心口一阵酥yang柔ruan。
"不要打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受得住,可他的耳光落下来的时候她才发觉男人的手劲不是她能承受的――她把训诫想得太简单了,疼痛真的落在shen上,她zuo不到忍着痛不躲开。
"跪好。"
他扶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跪直。
"为什么恨我?"他说:"是恨我还是恨你自己?是恨我毁了你的人生?还是恨你自己当初没能报复到我?"
她的脑袋因为刚才的扇打还在隐约嗡嗡作响,他的话像炸雷一样落在脑海里。
客厅里只开了他touding的那盏灯,他坐在暧昧昏暗的光影里,神情冷淡严肃。
叶子抬tou看他的脸色,她恍惚中又开始紧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