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血的肢比正常的温要更高一筹,而琴酒被冰冷的灌洗的已然冰凉。
――你想活下去么?
普通的富豪会养些容貌姣好的男男女女,那么黑暗世界的大人物大概就会想养像狼一样危险的俊俏美人。
于是,循着那位先生的命令,琴酒得以毫无痕迹地完成这场复仇,然后被人从雪地里赶到了BOSS落脚的庄园。
他的抗拒、挣扎,一开始就注定徒劳无功,只会导致更糟糕的结果。
侍者们遵从主人的命令,捆缚好猎物,然后拖着他在盥洗室里清理。
那位先生如此思忖着。
侍者们给他沐浴更衣,上药包扎,然后把他送上那位先生的床榻时,他才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琴酒被换上一黑色大衣,趁着夜色被丢出了庄园。
决断、谨慎、武力,但是在那个晚上,让他活下来却不是任何一个。
跨过风格熟悉的庄园,琴酒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遇见了曾经的噩梦阴影。
狩猎者并未在意猎物的挣扎,甚至这猎物的低悲鸣助长了他的兴味。
那位先生有意要给不驯服的猎物一个深刻的教训,故意不往感位而去,每当琴酒稍有隔靴挠的快感,很快便被疼痛冲散。
那一夜从来不是结束,只是开始。
但既然这样说了,说明这并不是正常情况,那位先生亲自过问了这个消息,于是琴酒的详细情报便从方方面面汇总过来。
正常情况下,过目真的只是过目,像琴酒这样的人,组织不知遇到过多少,派出一个代号成员便算得上给面子了,结局也很明确,要么死,要么进组织训练营,本不会有其他情况。
雪夜里的奔逃早已让青年疲力竭,便是稍作休息也不过勉强缓过劲来。
乌鸦从来不缺有潜力的新人,但是大人物有时也会一时兴起想要养个物。
如此恶劣的天气,在事后对着已经疲力竭的床伴这般说,那位先生的冷酷无情果然令人侧目,又或者这不过是调教物的小手段,毕竟直到如今琴酒也没能真正离开。
伴随着寒意从骨髓里透出的是心底终于尘埃落定的叹喟――他从未曾真正逃离,组织或者说整个里世界都是他的牢笼。
年轻的琴酒还曾想要婉拒,想要交换条件,并不知晓幕后黑手一早就决定了他的命运。
但是兴味是属于狩猎者的,这一夜的经历对琴酒而言毫无乐趣可言,灼热的烙铁在内搅了个天翻地覆,每一次抽查都好似要把他劈开一般。
说不出是刻意还是巧合,琴酒那期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也只有他拿到了代号――Gin。
一切结束以后,那位先生拂过琴酒的长发对他说。
第一次的经历果然刻骨铭心。
拿到代号的那一天,他再一次见到了那位先生。
能活着谁想死了,琴酒当然也是想的,只不过那时他还太年轻,不明白命运的恶意从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答案可能令人不敢置信――是容貌。
再三清洗之后,猎物再一次被束缚着送上那位先生的床榻。
作为在这场漩涡中得利的一方,关于琴酒的情报在他下手的第二天就已经放到组织BOSS的案。
从出生到上学,外貌特征,得过什么病,喜好偏向,格特征,乃至人际关系,无所不有。
――你想要离开的话,那就走吧。
――果然温情这种东西不适合我,那就就让这份印象更深刻一点吧。
当然,没有人觉得他可以真正离开,包括琴酒自己。雪夜里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还是昏迷在黎明之前。
冰凉的注入,在侍者们的推下引起一阵阵绞痛,然后污浊的不受控制地排出来。
离开训练场之前的最后一个任务便是代号考,任务成功,拿代号,死在任务里一切皆休,而侥幸活下来又不曾完成任务的,便只能丢到外围去当炮灰了。
年轻人咬着牙,踏着雪,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
直到最后那位先生才好似大发慈悲一般,抚了琴酒的前端,让琴酒同他一起释放。
当琴酒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组织训练营里。针对亡命徒的考向来严苛,为期一年的训练场里能真正活下来的不超过一手之数。
本就不是承受位的,尽已经被充盈过数次,但是在被进入时仍感受到灼热的疼痛,好似烙铁了进去。
?s i mi sh u w u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