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想你了,阿瑜。”无时无刻,每日每夜。
背对孙策的周瑜看不见他,只知他的手规规矩矩地抱着自己的腰,连信香都控制得很稳,他不敢正面拥抱自己,也不敢亲吻自己。周瑜极轻地叹息:“你不怕我打你吗?”
“求你!”孙策把脸贴在他的肩上,感受着他的温,和从衣襟里袅袅飘散的信香,“让我抱抱你,我不别的,我不碰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他不确定经过这些年,周瑜对他的感情是否没变。他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会不会恨他?即便不恨他,也可能不再爱他了。
陈某两颊酡红,显是喝了不少酒,见自己被发现了,索跨上来抓住周瑜的手:“周瑜,让我睡睡,一晚,就一晚!”周瑜甩了一下他的手,没甩开,淡淡地说:“你醉了。”陈某放肆地去搂周瑜:“我保证得你舒舒服服的。”恶心的气味扑鼻而来,周瑜皱着眉,抓起陈某的往子撞。陈某惨叫一声,被周瑜的力推出长廊,在空中翻了个跌在地上,他恼羞成怒地指着周瑜大骂:“贱、贱人!早都让乾元玩烂了,装什么?整个江淮谁不知你周瑜是个婊子?要不是仗着你叔伯的势力……”
孙策的手伸进腰带,坤泽一袭中衣下什么都没有穿,他轻易地便摸到了要紧的地带,周瑜仰起脸了一口气,糙有力的手指不蓄地剖开下的蜜:“有你就够了。”
“孙策!”袁耀的声音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吓了二人一。他神色匆忙地跑到近前,狐疑地打量着两人:“周使君见公子出来这么久,吩咐我来看看。”周瑜颔首:“我这就回。”孙策注意到袁耀的视线一动不动地黏着他,待他走远,袁耀拍了拍孙策的肩:“你还真下手了?”
夜色已深,周瑜躺在枕上反侧。窗外隐隐响起不成曲调的声音。这是树叶的声音,周瑜把它教给孙策,以便在夜晚呼唤他。周瑜蓦然推开窗,一团黑影便进房间。周瑜还没看清他的脸,就被对方紧紧按进怀里:“不是让你别来吗?”
“所以我带着绍儿来见你。”绍儿,孙策默念,他出生时孙策不在边,他起名时孙策也不在边,他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称职的父亲。可周瑜说他是着绍儿来见父亲的,周瑜并没有放弃他。周瑜拨开他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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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某整个子腾空而起重重跌落在地,孙策一脚踩上他的膛:“陈公子,今日过府的都是贵客,你这么对袁家的客人说话,不合适吧?”陈某捂着口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指了指孙策,又看了看周瑜,知今天是占不到便宜了,将事情闹大了指不定周家在朝中的人怎么对付自己,气得衣袖而去。
孙策苦笑:“好。明日我送你。”周瑜摇,还没开口解释,孙策说,“你们离开的时候,我站在城楼上,你回就可以看到我。”
周瑜笑了,搂住他的脖颈凑上嘴,柔的尖带着爱情的津甜,缠绵地卷进孙策的口腔,两相交缠,交换久别重逢的心绪,绵长的思念从三年前传递到今日,久久不休。孙策把他抱到榻上:“孩子呢?”
孙策依依不舍地放开他,但这里是袁术的府邸,袁术为人猜忌,对孙策提防甚重,如果让他知孙策与周家的私交,只怕往后都不好过。“你们什么时候离开?”孙策问,抱着一线希望,也许还可以团聚一晚。
“明日。”孙策还来不及高兴,便被周瑜打破幻想,“但你不能来,城里到都是袁术的耳目,何况我伯父他……不想见到你。”
出来的乾元:“陈公子,有什么事吗?”
周瑜望着孙策笑了一下:“孙校尉来得可真慢。”言罢便转离开。孙策一怔,毫无预兆地扑上去把人拥进怀里。周瑜怒:“你干什么?”
孙策笑着甩开他:“我说到到。”
袁耀不可思议:“这么难?我还以为……”袁耀没往下说,孙策也知他的弦外之音,以为周瑜轻薄可欺,孙策冷笑:“你以为什么?”也许是自觉羞愧,袁耀挠了挠否认:“没什么。”
孙策回想着周瑜把陈某摔出长廊的那一幕,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有点凶。”
“保姆那里。”周瑜遗憾地说,“你今夜只能见着我了。”
“我以为你在暗示我,你在伯父家。”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