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媚眼如丝:“要……很多很多。”又望着孙策痴痴地笑了笑,“要孙郎的把后面全填满。”
周瑜等得不耐烦了,靠过来鲁地解开孙策的腰带,两人赤地坦诚相见,孙策把他推在香案上:“你确定你想吗?”
孙策觉得他这么坐在榻边不太妥当,但不敢说,强忍着把周瑜推倒的冲动,下充血的官胀得快要爆炸。直到周瑜觉得他脑子不太清醒不想再同他说话,才悻悻离去。孙策迫不及待地掀开被子,好生安了自己的小兄弟一番,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全是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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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晖几乎笑出声来:“既来拜会,为何偷偷摸摸?”
第一次遇见周瑜的时候,他是个稚气可爱的坤泽小公子,漂亮得像淝水边的野百合花,混在一群成年人中招摇过市。孙策悄悄跟了他们的队伍一路,被周家的兄长们逮个正着,双拳难敌四手,不太有风度地被拎到周家大兄的面前。孙策灵机一动:“乌程侯孙坚之子孙策,特来拜会。”
孙策还没找好借口,那好看的坤泽小公子从兄长们后探出来:“他的武功不错,我可以和他比试一下吗?”还是个要强的小坤泽,孙策觉得更可爱了。周晖让人放开了孙策,小坤泽的武功不错,可惜扛不过孙策六十招。
十六岁那年周瑜的兄长们死在进京路上,周瑜恰逢雨期没有随行,心有余悸的长辈们不许周瑜轻易出门,宁可请孙策一家搬到舒城陪伴。赶着春末孙策带周瑜出去散心,在避雨的神祠验了一个深入缠绵的吻。吻到彼此都呼不畅,周瑜揽着他的脖子说:“衣服了,不脱了会着凉的。”孙策还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周瑜背过去,衣服一件一件落下肩,出雪白的双肩、光的背、纤美的腰线。
没想到第二天清早,便有人上门叫战:“孙策孙策,起来比武!”
周瑜坐在榻边碎碎念叨,他自小活泼好动,家人们都认定他是个乾元,没想到几个月前分化,意外长成了坤泽。周瑜起初是不大高兴的,但哥哥们说坤泽不影响他跟着一起玩,也不影响他建功立业,除了每个月三五天难捱一点的雨期,确乎没有什么不同,周瑜便放下了偏见。
听说坤泽上有特殊的信香,可惜孙策闻不到,即使比武中贴得很近,孙策也不知他的信香是什么味。孙策揣着好奇,又不敢问,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在榻上翻来去闷苦想,第三天周瑜来找他比武的时候,孙策窝在房间里怎么也不肯出门。周瑜不依不饶,一推开门,就被满室的乾元气味冲得昏脑涨,双一坐在地上。孙策从被子里伸出脑袋:“你怎么坐地上?”
孙策他的鼻子:“几年不见你真是越来越了。”但是他爱这样的周瑜,爱得无法自。
周瑜转过:“你怎么不动?”小巧粉的嵌在洁白的膛上,坤泽的极其白皙干净,乖顺地垂在间。
孙策心一紧,被狠狠揪了一下,温柔地搂住他说:“你不用这么,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周瑜曲起悄无声息地环住他的腰,空气里野百合的香气逐渐馥郁,冲击着孙策的理智。不可收拾,孙策叹了一声气:“我用手帮你。”
后来周瑜每次同兄长们路过寿春,都要来拜访孙策,再后来更是一到寿春,就住下不走了。周瑜在孙家有单独一间屋子,一个乾元一个坤泽,吴夫人自然是不许他们睡在一块儿的,但白日里天天黏在一起,也没人能十二个时辰盯着他们。一日二人练武出了一汗,午后并肩躺在屋檐下,孙策嗅了嗅周瑜的,清新幽雅的野百合香。周瑜被他弄得了,按着他的脑袋要他离远点,孙策突然说:“可是你上好香。”周瑜脸一红,支支吾吾地别过。孙策亲了亲他的手指,周瑜没有拒绝,又大着胆子亲了亲他的嘴。爱恋点到即止。
周瑜打小跟着哥哥们,有乾元有坤泽有中庸,哥哥们不太教育他乾坤有别,此时便兴冲冲地跑到孙策榻前:“你发情了。”这个年纪谈到别的话题多少羞于启齿,尤其是坤泽们,孙策第一次见到周瑜这样毫不避讳的,暗暗吃惊:“我还没分化。”“那就是分化了。”他分化成了乾元,虽然孙策从没想过自己会是乾元以外的别,但却情不自禁地想这突如其来的分化是不是与周瑜有关——他太喜欢周瑜了。
“你别离开我。”周瑜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