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这一辈如今只剩你一个孩子,终大事虎不得。忠伯在朝廷仔细为你相看,定要选个品貌、家世上上乘的佳偶。”
快感伴随疼痛一浪一浪袭来,初尝云雨的后又酸又疼,却抵不住里火苗一样窜动的剧。“孙郎……”声音情缠绵,宛如妖的蛊惑。孙策见他能开口说话,知他好受了一些,笑着弯下腰来:“怎么?”周瑜拥抱住他,笑了笑。
孙策木然走到香案边,周瑜分着,他就径自站在了周瑜两间。早就看了的巨物隔着衣料抵住肉,忍不住蹭上几下。周瑜伸手把它握在掌中,轻了,得如自己所愿:“你可真能忍。”“我想着你忍了两年,自然不惧这片刻。”周瑜可怜兮兮地说:“再忍我就是别人的了。”
周尚不许孙策入府,两人就以树叶为号,趴在墙说话。周瑜笑地说:“伯父给我相亲了。”孙策不吭声,周瑜又,“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了,我怕招惹误会。”孙策心这激将法未免拙劣,嘴上还是说:“不行。”周瑜苦恼:“那怎么办?”兀自想了一会儿,“晚膳后到狐仙祠细说吧。”
周尚叹气:“孙坚到底是草莽出。”不出所料,周瑜默不作声,周尚又说,“你年纪尚小,故会以貌取人。待到以后,就知再好看的也会衰老,只有对你好才是真的。”周瑜暗暗地想,可孙策对我好啊。
前一次到狐仙祠,就是他们互相发,孙策自然知狐仙祠之约意义为何,周瑜选在晚膳后,也是为了尽量拖延被发现的时间。孙策来时,周瑜已提前到了,空气里淡淡飘着野百合香。蓦然踏入狐仙祠,孙策当即一震,大脑一片空白。周瑜坐在香案上,衣裳堆叠腰间,曲起双,将那间秘地尽数对外展。修长手指弄着稚的,甘汁玉淅淅沥沥涂满大,反出一片微弱白光。望见孙策进来,他抬眼甜甜一笑,双指豁然离撑着香案,空虚下来的小如同小嘴一样呼着空气。
手指和阴差距实在太大,尽被孙策的手指无数次开拓过,的后还是远不足承受这样的蹂躏。周瑜足了心理准备还是痛得哀叫连连,心里懊悔应该捱到雨期再去引诱孙策,但如今自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孙策俯着他的逗弄,下浅浅抽插,一次比一次略深,在让周瑜浑战栗的疼痛中,不知不觉入了泰半。周瑜仰倒在香案上,看到狐仙居高临下的目光。
虽然周尚对子侄教不算严厉,但远没有到兄长们那样丝毫不在意他坤泽的的程度。周瑜再三对周尚发誓绝对没被孙策得逞过,周尚还是禁止二人见面,不把孙家赶出去已经是他最大的退让。
香案的高度不太舒服,孙策趁机把他拉起来让他靠着子,周瑜两酸无力哪里站得住。孙策也不那么多,抱起他的双鲁莽地撞了进去。周瑜因为无法着地惊恐地抓着背后的子,夹在里的巨物每一下都几乎得他灵魂出窍,滔天的快感淹没他思考的能力,迷迷糊糊的脑子只能想到这事比自己以为的还要舒服……孙策也这么舒服吗?那他是不是再也离不开自己了?
狐仙祠后周瑜像被唤醒了那份源于坤泽本的强烈望,每每和孙策独就情难自禁地贴上去。可恨的孙策永远推脱只肯用手草草解决,周瑜被他压在席上淫弄气得一边尖叫一边踹他。家里没有长辈,仆也都被周瑜下了命令不许靠近,未曾想周瑜的叫声把保姆喊来了。照顾周瑜长大的保姆看到衣衫不整在一的两个少年脸色登时惊变,毫不犹豫地把这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报告给周尚。
“孙策不行吗?”到底是乌程侯、长沙太守的长子,相貌更是无人可与相比。
这话孙策哪里受得了?他能一眼识破周瑜的小心机,知这句话半真半假,而那真的一半,足叫孙策痛不生。孙策按住他的肩,那巨大的肉抵着口,慢慢挤进幽深的密。周瑜痛得嘤嘤出声,孙策没想到坤泽的花里竟是这等刺激,层层叠叠的肉环环套住,舒舒紧紧挤弄得他又酥又,膨胀的快感似在他脑海中炸开烟花,浑上下骨酥肉醉,当即不可抑制地低呼。孙策觉得疼,他坠落在温柔乡美人里出不去了。孙策依稀记得周瑜的长兄夸耀过,他这个弟弟长大定是人间绝色。周瑜也颇自负,他要的不是留住孙策,而是要孙策离不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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