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啪”一巴掌拍到雪白的上,立刻红出一个掌印,张着嘴的小竟然落下几滴清澈的,洇床褥。孙策恍然大悟:“装的是水,是阿瑜的水。”他用玉簪在里搅动着,原本还盛得住的汁滴滴答答地往外。
“小里装什么?”周瑜好像明白过来了,咬着牙不说话。孙策拿着一玉簪,簪插进里,凉凉的浸透。孙策又问:“装什么?”
,整几乎连着阴都要进那夺魂摄魄的小里。热的腔发着孙策的情,比小的环境更让人难以自。他的动作越来越暴用力,恋人在他的摧残下哀哀抽泣,却不停地合求欢,甚至在每一次出的时候惊惧地挽留。口被到没有知觉,甬好似要破裂,而生腔不断地扩散出快感,简直要把的主人溺死在海里。
周瑜整个人都是懵的,更弄不明白孙策这突如其来的发问,犹犹豫豫地说:“是、是小。”
“阿瑜要……要孙郎的鸡巴,阿瑜的里……是孙郎的鸡巴……”周瑜终于忍受不住,说出了孙策想听的内容。孙策满意地笑了笑,抽掉后的异物,把送进去。周瑜“啊”了一声,无力地往前跌去:“我……阿瑜的小……孙郎……哈……”
孙策在后拽起周瑜,一面着下,一面从背后啃咬他的。巨物狠狠进生腔,只要在他的上咬下去,就可以在周瑜上留下永恒的标记:“让我标记你,好吗?”周瑜胡乱点,孙策开心地笑了起来,下加大力度得周瑜连声呼。他没有咬下去,他知周瑜现在说的本不作数,而这一标记可能毁掉周瑜一生。小开始极力收绞,孙策住巨大的阻力把使劲出外,一泡浊白的在周瑜间。
“不要什么?”
孙策重重地又往他的拍了两掌,周瑜子一晃,夹在后里的玉簪和笔险些就要掉出去。孙策急忙把它们插回去:“夹紧了,不然今日不你了。”
周瑜咬了咬,小声说:“是阿瑜的水……”
“还有什么?”周瑜不肯回答,孙策下榻绕了一圈,这次是一支笔,一并进周瑜的里,握着笔和玉簪一齐搅弄着花汁泛滥的小。“阿瑜的里什么都放得下啊。”
周瑜似乎听到浪涛的声音,他怀疑是自己里的浪,小腹撑得胀痛,一定装满了浪的淫水。它们被孙策堵在里面出不来,于是孙策每一下就激起一排浪花,托着周瑜的飘了起来。
他亲吻着少年恋人的额:“我晚点再来看你。”花里正阵阵泛滥,只求一刻也不要空下来。周瑜牵着他的衣袖不肯松开,孙策无奈地拨去他的手,看着恋人痛苦地在榻上成一团,狠心离去。
周瑜小小声地重复:“阿瑜的里什么都放得下……”
如今他明明有心上人,却还要靠丹药度过雨期。再想起孙策昨夜种种戏弄,分明是趁人之危欺负自己,周瑜越想越恼,只想永远都不要再见到孙策了。尽有丹药抑制,雨期极易情,坤泽也不敢随意出门,吃食都是府中的中庸仆从送到房间。是夜他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一足踏着卧榻的屏障,一足垂在榻沿,拨弄着自己的玉——实在没有什么望,丹药将他的牢牢封印——却听得屋外一个令人讨厌的声音:“叉那么开,是在等人你吗?”
孙策握着那两件东西抽插着:“这不是在你了吗?”
周瑜一边收紧小一边摇哀求:“不要……”
孙策捞起周瑜把他面朝下放在榻上,分开他的双膝出蜜,整个屁连同大都是新的旧的欢爱痕迹,孙策知这会儿让周瑜说什么他都能说出来,伸出食指按着小问:“这是什么?”
“装什么?”周瑜小声反问。
“孙郎我,阿瑜的小。”
保姆嘟哝着周瑜的雨期似乎提前了几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依例在榻边放下一盒丹。周瑜满都是欢爱的痕迹,自然不能让保姆见到,虚弱地说:“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洗澡。”趁着保姆出门,拿出一颗丹,颤抖着进后。他动了心思,手指一推,将丹得更深,手指在蜜里刮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