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周瑜了干燥的嘴,挣扎着坐起来,里嵌着坐在孙策大上,搂住他的脖子,“坐着来。”周瑜低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你抱着我。”这样就可以随时亲亲他的恋人。
周瑜斜在枕上久久不能从高中恢复,孙策架起他的双进内的时候,才听得他嘀咕:“好快……”周瑜看到孙策调地对他笑,里的灵活地上花里的最感的那:“易感期嘛。阿瑜想要这样来,从后面来,还是站着来?”
在这里。驿站的卧榻不似家中讲究,连围屏都没有,孙策举目朝内,就看见裹成厚厚一段长条的被子。周瑜从被卷里着,对榻边的恋人甜甜一笑。掀开一看,被子下的胴一丝不挂,白皙得如同脂玉晶莹剔透,得如同丝绸柔可爱。他坐下来挠挠恋人的手心:“你在等什么?”周瑜笑着说:“等你啊。”孙策摸进他的大,坤泽的显然早已好了准备,手指一探便到了深,周瑜耸起膛险些呻出来。孙策问:“里面都透了,是不是自己弄了一晚上?”周瑜摇,孙策压着他问,“高了几次?”“没有……”周瑜嗫嚅着否认,孙策不客气地两指抠进他的,抠得周瑜连声。孙策说:“小骗子。”周瑜有点委屈,连嗓音也黏糊糊的:“没有高,自己弄不来后面……”孙策哈哈大笑:“原来不是小骗子,是小傻瓜。”周瑜一拳朝他脸上挥出,但这种时刻又有几分力气?孙策握住他挥拳的手按下去,周瑜怒:“昨日是你撩拨在先,又不肯来真的,反而嘲笑起我来了。”孙策抓着他的手使劲亲了几下,卸去碍事的衣服。
孙策揽住他的腰,玉贝一般的牙齿仔细在他锁骨上啃咬,锁骨被啃得通红,一排浅浅的牙印打在锁骨的凹陷里。周瑜骑在上前前后后扭动起来,没有孙策用劲时的雨横风狂,但节奏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很不错。周瑜控制着的位置,让内的感区去上,迷醉地哼哼着,就着那一小块区域来回摩。殊不知下孙策的被他掉出去小半截,暴在空气里自然得不到任何满足,他如此磨得久了孙策不乐意了,二话不说吊起他的下去。周瑜摔到后脑一磕睁开了眼,下垫着被褥倒也不疼,他正享受事也懒得责备孙策,小痴迷地吞吐着暴躁的巨物开心得很。
那玩意夸张地弹了出来,得发紫,凸起的络密密麻麻地环绕,形态丑陋可怖,也不知忍耐了多长时间,看得周瑜下一痛。周瑜伸手摸了摸那可怜的家伙,心疼地问:“不难受吗?”“难受死了,”孙策伏上来,让人惧怕的阳物住了周瑜蓄的花,“本来我该在早起的时候解决一下,但想到周郎还在等着我,怎么也舍不得浪费了。”这一声“周郎”简直酥到周瑜心眼里去,红着脸颊嘻嘻一声,随即惊呼起来。孙策没有耐心前戏,庞然大物凶残地闯进幼的小,狭窄的入口一瞬间仿佛要撕裂开。“啊……孙策……”周瑜痛苦地叫着,那人却并不怜惜,坚的巨物凿击,惊恐的肉急剧退缩,可又能退到哪里去?的每次进攻都像撞钟一样沉重,敲得周瑜耳畔嗡嗡,眼花缭乱,没有一寸肉可以逃过巨物的挞伐,周瑜感到无可逃的绝望。那残忍的凶的主人却还能扣着他的十指说动情的话:“孙郎在此,何必用手?孙郎让你一直高,好不好?”这般痛苦之下何来高?可未等周瑜出口,他便感到腹内绞动,一时间所有想法都从脑海里退了,他的世界一片白茫茫,只知庭剧烈的鼓动,回过神来下汁水横,孙策贮存了一上午的也一并交代在深。
孙策叫他下到榻边,弯腰按着榻面,这样垂下就可以看到水。周瑜一时没反应过来,任由孙策摆好姿势,榻面太低,这样的姿势让他的腰弓得难受,整个人犹如悬吊起来,而还要依靠双支撑自己。受易感期影响格外愤怒的用开疆辟地般的气势犁开狭窄幽深的秘,本就支撑不稳的周瑜整个人被撞得几乎趴下去,孙策扶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套在上。双瑟瑟发抖,几次差点跪下去又被孙策搀起来。“孙策,我……”他甫开口,后一顿狂轰滥炸,只能发出震颤的尖叫,“啊啊啊——孙策……呜呜……”孙策知他要说什么,他不许他说,不许他喊累喊疼,横扫千军的狂暴席卷他的理智,语言和思绪全被堵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