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来报董卓派出了一支军队,领兵的是东郡太守胡轸和董卓义子吕布。孙坚正着人整顿兵ma准备迎战,孙策立刻问:“我跟着哪一路?”
“你跟德谋出左路。”
孙策兴冲冲地领命回去披挂战甲,留下周瑜一个人愣愣地问:“那我呢?”孙坚似乎也被他问得愣了一下:“你连铠甲都没有,不能上战场。”周瑜想了下:“孙策穿的也是别人的旧甲,我也去弄一shen?”孙坚犹豫了下,喊来一个卫兵叮嘱几句,对周瑜dao:“你跟着我。”周瑜估摸着孙坚shen为主将应该鲜有阵前冲杀的机会,不过这是他第一次上战场,仍然兴奋有余。
周瑜得到了一副不怎么合shen的旧盔甲,这玩意比他想象中的要沉。周瑜上ma的时候不得不多点心维持平衡,坐在ma上低tou瞅瞅,这盔甲确实不怎么如人意,回去之后第一件事,一定要给自己打一shen盔甲——嗯,孙策也要。
可惜周瑜第一次跟随孙坚上战场,并没有经历正式的交战,他们到达的时候,只看见敌军的尾巴,连孙坚都有些莫名其妙。斥候报告说:“敌军大乱,好像准备撤军。”“怎么回事?”斥候回复:“敌人内讧了。”孙坚沉思了一会儿,拍tui大笑起来:“好,好啊!传令全军,给我追!”
周瑜所在中路在军阵靠后的位置,这时便显出了缺点。中路军到的时候,敌军已经被左右路军狠狠杀过一轮,周瑜连个活的敌人都没见着。傍晚孙策返回军营,满shen都是血迹,整个人仿佛从血池子里捞出来。周瑜惊dao:“你杀了多少人?”孙策兴致一般:“五六个。”周瑜更吃惊了:“这么多血?”孙策笑了:“没见过吧?人死的时候,能liu好多好多的血。”周瑜默然。
军营里不比家中,将士们也就是lou天底下冲个澡。天气严寒,大家怕小将军冻出病来,还好心地烧了两盆热水。周瑜坐在一堆喂ma的草料上,远远看着孙策近乎全luo地暴lou在空气里,舀起一瓢水从touding浇下,腾腾的热气让周瑜担心会把人tang伤——实际上水也没那么tang,不过是天太冷。
十七岁的少年尚在长shenti,周瑜的记忆似乎停留在半年前狐仙祠的那个夜晚,仔细一看孙策的肌肉比那时更健壮,兴许也长高了。那里有没有长得更大了?周瑜想着想着,突然脸红起来。也许是有,不过他也感觉不太出来。他们的shenti一直都在彼此适应,这个持续的过程中也一点一点适应了孙策本shen的变化。
洗完澡的孙策浑shen挂着水向周瑜走来:“想什么那么入神?”周瑜接过他手里的干布,给他拧tou发。这样的天气,若是不将tou发好好ca干,晚上恐怕要结冰的。周瑜cuidao:“我把吃的拿回营帐了,赶紧回去吃。”何况这样赤shenlouti坐在外面,不消一会儿就要冻出mao病。“好,”孙策又问,“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我在想——”周瑜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几拍,“你好像长大了。”
孙策噗嗤笑出声,旋即问:“哪里长大了?哪里哪里?”
周瑜把布往他tou上一盖就跑,孙策一直追进帐篷,抓着他的手腕不依不饶地追问,周瑜哭笑不得地dao:“都大了,哪里都大了!”孙策ding着他的大tuigen:“那你要不要试试?”周瑜按住他的xiong:“你先吃东西,不然我怕你没力气。”孙策这下更来气了,直接把人禁锢在怀里扒他的ku子:“你夫君我有的是力气。”
“啊!”孙策捞起他一条tui,帐篷里连可以扶的东西都没有,周瑜为了不摔倒,只能往背后的孙策shen上靠。bo起的ying物来回蹭他的大tui,周瑜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主动侧过脸来耳鬓厮磨,孙策的气息让他安心,把全shen的支点交付给他掌握:“孙郎——”缠绵婉转,孙策不知dao他听惯了的这两个字,从周瑜嘴里唤出来怎么就格外好听,甜得能渗进tou发丝里去,“你放开我,我站不住了。”
孙策眨了眨眼:“我还没进去呢。”孙策不再磨他,硕大饱满的zhutouding开紧致的xue口挤进去。后xue显然还没zuo好准备,干涩拥挤,孙策ding入一段便不好进去了。周瑜急促地xi气:“疼、疼……”孙策认真地说:“我看书上写的坤泽一摸就shi。”“哈?”不顾周瑜的疑问,孙策摸到他前面的玉jing2套弄,自言自语似的念叨:“怎么你就不行呢?”
“那是雨lou期,我也不能天天都是雨lou期。”周瑜抗议。
“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