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上踹了他一脚,孙策叫:“你装像一点!”周瑜笑了笑,孙策蹲下来捧着他桃子般的脸颊,“你叫叫我。”“孙策。”“不对。”周瑜想了想:“孙郎。”孙策仍旧摇,提醒他:“我们拜过堂了。”周瑜羞涩地偏过:“夫君。”孙策开心地亲了他一口,抓着他的手放在间:“帮你夫君打起神。”周瑜理直气壮地嫌弃他:“我是第一次,哪里会这个?”
懂的喜爱,与喜欢一件好看的衣裳差不太多,他还没有足够成熟到可以了解这些。“会……嗯……”周瑜用不太清醒的脑袋努力思考了一番,“杀了你。”
孙坚骂:“儿戏!”
“你是不是喜欢那姓孙的小子?”
周瑜小心翼翼地拥住上运动的躯,昏乱的脑海里响起无数窸窸窣窣的声音,恍如隔世,又近在每一个梦里——
周瑜无力地笑了下:“我知。”“知什么?”“知你喜欢我,我一直都知。”初遇时的周瑜也许不成熟,但他一直十分锐,“我还知你喜欢我……是因为……因为我长得好看……对吗?”在孙策被周晖他们逮住之前,周瑜就发现了这个偷觑自己的少年。他的目光炙热不加掩饰,周瑜自小到大遇见过无数那样的目光,但他只给了孙策同样的回应,因为孙策实在太耀眼。“现在呢?”
“现在你知了,知我对你一开始就有那种心思,”孙策压住他的手腕,磨蹭着花里一滴滴出的玉,“你想杀了我吗?”
灵活的血肉食着孙策的魂灵,令人麻痹的快感从脊椎一直播散到四肢百骸:“我想象过你无数次,阿瑜……你比我每一次的想象都更美好。”
此话一出,孙坚和周瑜都大吃一惊。孙坚问:“我们还没请人纳采,怎么能拜堂?”
孙策和周瑜坐在房里互相看了一会儿,孙策不好意思地笑起来:“别人房激动是因为第一次,我们两个——”“那就假装是第一次?”周瑜说完方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是自己脱光了在孙策面前自,颇觉羞耻,但愿孙策不要让他再演一遍。还好孙策听完兴奋地到他面前:“第一次应该乾元主动比较好吧?这次换我来。”
“哈哈,别担心,被亲一下不会怀孕的!”
“阿瑜喜欢孙策?那哥哥可得好好考校一下那小子,看他不得上我们阿瑜。”
他说的很有理,孙策放弃这个想法,牵着周瑜坐在榻上,一件一件除去他简陋的“婚服”,出满未退的红痕,遍都是纵的遗迹,孙策没忍住笑弯了腰。周瑜气得又踹他一下,孙策把他压在枕上:“夫人别怕,我不会弄疼你的。”恼人的手指不安分地在后里捣乱,熟练地按压着肉探索到周瑜的感区,周瑜狠狠了一口气咽下几冲出咙的呻,瞪着他问:“你不是第一次吗?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
但这儿戏的婚礼还是在撤离洛阳的前一晚举办开,没有宾客,没有周家的人,孙坚带着随军的宗族和几名老将,在周家的旧宅看着两个少年拜堂,喝了一场酒,欢天喜地地散去。宅邸早就被人搬空,孙坚派人寻遍洛阳,凑齐一副新被褥,就着皇里拆下来的帷帐,当作新人的房。
“乾元可以和别的坤泽搂搂抱抱,但你是坤泽,不可以让孙策抱你——别的乾元也不可以!”
那时兄长们都还在,他还是为所为的周家小公子,肆意地跟在兄长们后招摇过市,肆意地奔进喜欢的人怀抱。那时没有人能预料到周家后来的变故,也没有人能预料他和孙策的感情会变得如此艰难。
孙坚没有选择继续追击董卓,袁术要求孙家撤军。孙策回看了一眼站在人群后面的周瑜,刚刚经过雨期的折磨,神不比寻常,故此议事的时候悄悄站在人们后。周瑜对他淡淡笑了一下,看不出在意还是不在意。众人散会时孙策拉住了他,走到孙坚面前:“父亲,撤军之后我们也要回舒城了。儿想请父亲准许我和周瑜在此拜堂。”
“怎么让他向你表白?你不用勾引他,你光站在那里,对他就是勾引。”
孙策辩:“周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同意,但总得先给周瑜一个交代。”周瑜高兴地勾了勾孙策的手心。孙坚仍在犹豫,孙策又说:“不能昭告天下,那就上闻天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