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不知该如何安他:“你别害怕,放轻松点让他进去,就不会那么痛苦。”
周瑜被送到的地方除了有一张富丽堂皇的卧榻,简直不像个卧室,更像一座刑场。长案上摆了各种各样的,也有那日孙策在他上用过的几样,更多的周瑜看不出用途。从屋悬下来几条绳索,比手指还,用丝绢包裹外层,周瑜想多半是用来捆人的。这些东西也正好方便了他行事,周瑜挑了一带尖刺的铁棒,看大小是用来的,这些尖锐的铁刺无疑能刮得里面开肉绽,看得周瑜脊背发凉,仿佛董卓已经把这可怕的刑进他的,后隐隐作痛。周瑜把东西在褥子下面,坐在榻上等了一会儿,听见外面的人问候太师,很快那个高大硕的中年男人踏进屋里,径自走到周瑜面前托起他的脸,用审视货物的目光审视周瑜。
腌臜的大手在他上逡巡,进他的衣襟扯断他的腰带,糙的手掌得他的肉发疼,董卓的手从后挤进他的间,把一条提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去探测花秘地。周瑜极力挣扎,董卓安:“别怕,那些东西是给普通人用的,我还没尝过你这名的滋味,可舍不得玩坏了。”
少年古怪地盯着他:“你怎么知?”周瑜不应,少年大叫,“你是不是过?那你就不用怕他……你替我去吧!求求你了!”少年跪在周瑜面前抱着他的恳求。
周瑜坐在炕上盘算,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孙策是不是能发现他,一旦董卓召自己侍寝,他就不得不执行刺杀。不能否逃出去,把董卓的命带走,也算对得起周家。傍晚仆人来点人侍寝,点的却不是周瑜,而是那名与他说话的少年。少年坐在炕上不肯离开,惊恐地抱着:“不、我不去……我会死的!”
少年苦笑了下,摇:“那我也没法像现在一样跟你说话了吧。”少年盯着周瑜的脸看了一会儿,不安地说,“你这么好看,董卓一定会对你更狠的。”
董卓满意地笑起来,两撇胡须随着嘴角上扬:“不错,光这小脸都能把我看了,怪不得董璜那小子要私藏。”董卓坐在他旁边,把人捉到上:“那些个下人还说,你两中间长的,可是件罕有的宝贝。来,让太师试试你这名,起来有多舒服!”周瑜在同龄人中算得上高挑,也不是很瘦,在董卓的烘托之下却宛如一只瘦弱的羔羊。
侍寝在周瑜的理解里不过是爱,周瑜没想通怎么能把人弄死,董卓比他想象的可怕太多。周瑜小心地问:“你给董卓侍过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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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被送去给董卓侍寝,回来就这样了。”少年又指了指周瑜的铺位,“之前睡在这儿的坤泽,侍寝回来后就一直躺这儿血,了足足三天,死了。”
董卓抹了一下太阳,到一手鲜血。他抓起旁边的长棍走向周瑜,恨得目眦裂:“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不怕是假的,但进到了这里,周瑜已经没有回路。迟早都要见董卓,周瑜也不在乎早一天或晚一天,今晚就杀了董卓还能帮助一个少年,何乐而不为?周瑜先被带到一房间沐浴,屋中缭绕着的香气,得呛人。沐浴的中途,走进来几个年老的坤泽,让周瑜起扶着桶沿。周瑜立即猜出他们要干什么,他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不由慌乱起来:董卓不会因此把他杀了吧?
几只糙的手分开白的肉观察隐匿其中的花,其中一人还伸出手指探了探,在他背后窃窃私语。周瑜不禁问:“这是在什么?”一个沙哑的嗓音干笑着回答他:“是好,又又紧,一碰就出水——还会自己动,没少用吧?”周瑜恨不得挖个钻进去:“太师会嫌弃我吗?”另一个声音说:“太师只嫌弃不会伺候人的,好好用上你这名宝,把太师伺候舒服了,有的是好。”名宝,周瑜第一次被人如此形容,羞得无地自容。
不,不能让他进去!可怕的是周瑜的产生了反应,隐秘的情随着董卓的抚摸在肤下燃烧,玉有了抬的趋势,不用董卓探测,他都知自己的后得不忍卒视。他想起沐浴室中那异香,原来是情之药。不能再等了,周瑜抽出藏在褥子下的铁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董卓的脑袋砸过去。董卓被突然的一击砸得惨叫一声,同时把周瑜甩出去一丈远,周瑜重重摔在地上,铁棒脱手而出,随手抄起离得最近的鞭子,打眼一看上面竟有片片倒钩似的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