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家联姻非同小可，如果袁术不答应呢？”

        明明不是雨期，他只是释放一些信香，就能蛊得周瑜晕转向，在他的掌控里挣扎着说：“生几个都可以……孙郎，你进来……”

        “像的。”周瑜说。

        “我在想——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躺在一张榻上睡觉。”周瑜想象过很多次这样的场景，尽细节已经不明晰。他有意地控制自己少去想象，所有的想象都只会在清醒后带来更深的苦痛。可他有时需要一些想象，去支撑自己漫无边际的等待。

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怎么能自己主？”

        孙策张开手指，指间连着透明的银线，像他们斩不断的情丝，他把情丝缠绕在恋人的脸上、上、颈上：“你在想什么？”

        “嗯。”周瑜着孙策的手指，灼热的目光看得孙策下发，“阿姆说没有比他更难带的孩子了，我说那一定因为你没有带过孙策。”

        孙策探进泥泞的花：“我们当心，别吵醒了阿绍。”周瑜乖顺地咬住嘴，孙策正好摸到他的感点猝不及防地一按，惊呼冲口而出。孙策连忙捂住他的嘴装模作样地责备：“不是让你别叫吗？”周瑜一时有些被戏耍的愠怒，气鼓鼓地瞪着孙策，可到底也没有几分威慑，他实在太想要了，自以为凶恶的眼神在孙策眼里宛如撒。

        “那周瑜有个孩子啊！”

        “爷爷？”周瑜浑一震，前后两齐出，劈盖脸浇向毫无防备的孙策。

        孙策趴在榻沿上，伸手想去摸阿绍的脸，却被周瑜拦住：“那一定很不听话吧？”

        “你知双亲会在孩子睡着后什么吗？”周瑜摇，他从小就和保姆睡在一块儿，从未与双亲同榻，但他现在知要什么了——孙策绕过阿绍伏在周瑜上，把他的双手按过：“我们再生一个，要像你，好不好？”

        当晚孙策带将士们大开庆功宴，周瑜睡在孙策从前的卧房，离前院不算近，依旧可以把将士们的欢呼、赌咒或什么污言秽语听得一清二楚。前院响起一阵打砸声，他小心捂住阿绍的耳朵，生怕他被惊醒。陪阿绍玩闹半天，才把他哄入睡，周瑜可不想再折腾一遍。前院吵闹未歇，孙策醉醺醺地推门进来，周瑜支起看了看，叮嘱他关好门。孙策听见他的声音似乎清醒了点，摇摇晃晃走到榻边，抱着双臂端详阿绍的睡颜：“他像不像我？”

        孙策撩开他的亵，那干净纯洁的玉戳在他的脸上。周瑜是男坤泽，虽被赋予孕育的天赋，但又生有阳。很多男在分化为坤泽后阳就开始萎缩，周瑜的阳功能俱全，虽然未必能致人怀孕，但交合应该不在话下。可他自十六岁就和孙策双双破，至此这玉再也派不上用场，它的表面洁净、颜色素淡，孙策想他大约连自都很少碰前面。他后面那口花又是稀世名，产生的快感远非玉可比。周瑜仔认真仔细地着他的，孙策急促地呼了几口气，张嘴住玉，三指挤入花，因姿势的缘故手指插得不深，在口浅逡巡，不时撑开口，或直线、或三角、或圆形，把它变成各种形状。

        孙策可怜地眨着眼：“阿瑜，我好难受。”周瑜坐起来去够孙策的，孙策却拉住他，“我帮你弄。”周瑜暗自心惊，他知孙策说的帮他是什么意思，孙策想重复那次两人互相给对方口交的经历。哪怕万一，他不能让阿绍看到那样的场面，可面对孙策循循善诱的眼神，击溃理智的快感一重一重漫上心。犹豫不决间他的先作出了反应，跨过孙策的肩跪在榻上，下对准孙策的脸，俯又刚好能够到孙策的。

        孙策看着出现在门口的恋人和孩子，情不自禁地扬起微笑。他阔步走向周瑜，一把抱起阿绍转向众将：“这是我儿子——孙绍。”他知这个孩子这些年都姓周，也知周家子息单薄想留住这点骨血，可阿绍的出尴尬，他不愿让人觉得自己是勉为其难认下周瑜的私生子，同周瑜商议决定让阿绍从孙策的姓，至于周家子嗣，他和周瑜还会有其他孩子。蒋钦惴惴不安地看向旁，无人说话。

        孙策在他耳边着热气，声音委屈巴巴：“夫君酒喝多了，不起来。”周瑜怪异地看着他，伸手摸向孙策下，孙策故意一躲让他摸了个空，“你用嘴帮我弄弄，保证得你舒舒服服，好不好？”周瑜看着旁的阿绍，若是平时也就罢了，可是阿绍就睡在边，万一他醒来，睁眼看到自己的爹爹在吃父亲的鸡巴……周瑜不敢往下想，可孙策不依不饶地推着他，还索脱了子躺在周瑜畔。周瑜低一看，一擎天，哪里如他说的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