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松开他的衣带,周瑜双手撑在席上,从脯到下腹,肤白皙,肌肉匀实,昭示着这的主人年轻而蓬的活力。浅粉的晕在升温的情中逐渐加深,红豆似的首缀在端,锐利的线条从腰两侧向腹下方收拢成完美的倒三角形,底连着一组漂亮的,玉在粉色的阴之间昂,端出几滴晶莹的。
周尚思考了一会儿,转对周瑜说:“你把你们二人的八字找人合一合,送到祖先灵前问问。”孙策窃窃地向周瑜挤眉弄眼,开心得打了胜仗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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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来看阿绍的?”这孩子的神态有几分像周瑜,孙策知周瑜的兄长有个遗孤,按年龄差不多该这么大。但他和孙策记忆中周瑜兄长的模样却不大相似,兴许是因为孙策结识周瑜兄长的时候,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出乎意料,周瑜摇:“你别忘了你要去江东,我在丹杨等你,你不会不来吧?”孙策怔住,周瑜笑着解释,“我说服了伯父上表朝廷,请求赴任丹杨太守。”以家世、以名望、以立场论,周尚无疑是丹杨太守的合适人选。他既非袁术所属,也非刘繇势力,只要拿着朝廷的表上任,可以中立的份在二者之间求生。
发,他的恋人沉浸在高中意乱情迷。孙策怜爱地轻啄他的面容,等他慢慢缓过神,柔声问:“还走吗?”孙策没有看到,阿绍在周瑜的怀中已经悄悄地抹起眼泪。
“传令的人没说,”孙河压低声音,“我听说,袁术打算任刘勋为庐江太守,这几日应该就会到。”
孙策敲着木案沉思,半晌:“他打算把庐江给谁?”有九江的前车之鉴,袁术食言不肯以他为庐江太守,也没让孙策太意外。十天,唯一让他担心的,是十天够不够举办婚礼。孙策知他们需要的不是在洛阳那时自娱自乐般的婚礼,他们需要盛大隆重,需要昭告天下,而这需要时间。
孙策新克舒县,有太多杂事要理。次日拜访周家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他不知从哪里找来几个小玩给阿绍,看见一旁跟进来的周峻,又分了两个给他。周峻乐得心花怒放:“谢谢叔叔!”他又天真地眨了眨眼睛问,“叔叔为什么来我家啊?”
周瑜苦笑了下,强撑着穿起子,下榻给阿绍套上衣服。孙策想了想,说:“明天我去接你,之后你就住在这里吧——一家人哪里有分开住的?”周瑜笑着点。
周瑜笑:“叔叔是阿绍的父亲。”
孙策和周家人一起用了晚膳,才与周瑜回到南大宅。堪堪踏进家门,孙河焦烂额地跑了出来,他已经找了孙策半天:“伯符,寿春有令,袁术要你十日之内班师。”
周瑜撇了撇嘴:“你可是他宝贝侄儿的心上人。”孙策揽住他的腰,亲了亲周瑜雪白的脖颈,衣襟上染着淡淡的野百合香。“伯符,”周瑜细细端详着他的心上人,甜蜜的喜悦从心底开上眼角眉梢,“今晚阿绍不在。”经历昨晚的事,他们默契地把阿绍留在了周家。
两人异口同声:“什么?”
孙策大吃一惊:“世伯他……他知这是为了我吗?”周瑜虽则提过丹杨太守的事,孙策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竟是周尚出手相助,毕竟从前周尚对他就深恶痛绝,如今虽然应允了他和周瑜的婚姻,但这两日见面周尚从来也没正眼瞧过他。
孙策的手探到他双之间,似轻轻托着他的。手指找到羞怯地躲藏在狭之中的入口,拨开一片风光。
孙策挥手让孙河退下,一直沉默站在旁边的周瑜走到他后跪下,靠在他的背上:“袁术对你有防备。”
孙策转,吻了他的额:“你跟我去寿春吧。”也许周尚不会高兴他就这样把周瑜带走,但他们分开了那么久,彼此都不想再等。
周尚沉默地看着他们,直到孙策转过来,谦恭地向他行礼:“世伯,舒县围城近一年,如今是要什么没什么,我已经派人去寿春采买聘礼。但礼节上的事,还要请世伯指教——我的八字公瑾都有,这纳采、问名、纳吉三礼,是不是可以一齐过了?”余下最重要的,就是缺一个媒人。他本想让孙河、吕范当这个媒人,又想到对方毕竟是庐江周氏,媒人的份不够高,唯恐让周尚觉得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