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爱你,”周瑜低讪讪自语,“他很爱你……那又如何呢……”
衣裳在纠缠中散开,周瑜光洁的膛坦地呈在孙策面前,白皙的肤上一一是孙策甲片刮出的划痕。孙策愧疚得了那些粉色的细线,周瑜咬着嘴发出极轻的声音。孙策还想耐心地营造一些情调,可他不需要这些浮于表面的安,雨期中的时时刻刻准备着迎接侵入,空虚的巨向他张开獠牙,孙策的背上抓下六抓痕——他的指甲不长,不痛,所以孙策也没有什么反应,连一手指都不肯给他。
周瑜迷迷糊糊地抓着爱人放在前的手,抬起努力蹭蹭垂在他两中央的巨物,他像是想这样直接把阴吞进去,但它狡猾地从口溜走了。“呜——”周瑜又尝试几回,失败令他忍不住呜咽,“……我好不好?啊!”
“孙郎……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孙策注视着爱人的呼渐渐跟上自己的节奏,不无遗憾地说,“我们打了胜仗,吕范正在论功行赏呢,。”
“嗯。”小周瑜很喜欢这个长大了的自己,成熟、美丽,还有两分现在欠缺但以后会有的感,“我喜欢孙策。”
“伯符……伯符……”周瑜盲抓了几下,抓到孙策的发髻,稍稍用了点力气把他从两间提出来,没有人能习惯被如此近距离地窥伺自己淫的一面。孙策并不强迫,吻他作为安。
成年周瑜笑了,像在笑他的天真,受打击的小周瑜更坚定地宣称:“我要他!”他知孙策喜欢他,那还不够,他要孙策痴迷他、沉迷他。他放纵自己用最淫媚的姿态引诱孙策,他可以一切只要能取悦孙策——引诱他、取悦他、占有他,没有一个乾元能逃脱周瑜的算计,包括孙策。周瑜从来不信什么妥协、退让,他的爱就要霸,就要得到,还要完完全全地占有:他那么爱孙策,孙策凭什么可以不爱他?他无法想象一个不爱周瑜的孙策,并且笃定孙策自己也想不出来。
周瑜没没脑的话听得孙策一雾水,固然看着他的神情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孙策还是要问:“什么好不好?”
周瑜睁开的眼睛里全是水光,他努力凑上去亲亲爱人的嘴:“这是你的奖励。”
孙策拍了背两下:“也不问是谁弄脏了我的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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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又躺下了,他盖着孙策的外衣,干涸的血迹得像一块板,几层衣服里里外外把他裹得像个五颜六色的蚕蛹。也许他是等待破蛹的蝴蝶,不知梦里的两个周瑜、梦外的一个周瑜,哪个是真实的自己。那不是一个很好的梦境,没没尾,不清不楚,七零八碎的情绪把他困在了梦里。他从蚕蛹里伸出洁白的手臂,捧着爱人的脸细细啄吻:“再来好不好?”
孙策当然不会拒绝,孙策把他带到这里就是为了避开耳目,有求必应。孙策掀开盖在他下的衣物——本来也没好好穿着,间还黏腻着,才干燥的肤又涂上了新的。爱人在他下面轻微抖了一下,刚进去的手指被贪婪地,两手指撑开不溜秋的口,炽热的和寒冷的空气仓促撞在一起。孙策缓缓移到他下屈起的双膝之间,常年深藏内的肉受不了这刺激似的异常紧张,结果是更多盈盈地积聚在甬里。
水声。周瑜张开眼时躺在一片草地里,他腾地翻看见孙策光着膀子,手里攥的似乎是他卷成一团的衣服,正在拭鞍。周瑜没问孙策怎么不穿衣服,没问这是什么地方,而是问:“你鞍什么?”
于是小周瑜走向成年的自己,他回过望着自己一步一步走近,淡淡一笑。他真好看,周瑜想,又想不对,是我真好看。原来他轻薄的中单下仍是那副赤的,让周瑜得以一寸寸欣赏自己的肌、腰线和下不可言说的隐秘,纯净得仍如天山的雪、昆仑的玉。
周瑜坦然迎接他的视线,斜斜往岸边的石上一靠,那透的中单敞得更开:“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你还要那么吗?”
模样,在他分化之后他就拆了总角。意识到这一点后,梦境悄悄正在改变,周瑜听见一声喟叹。他从草丛中望出去,成年的自己孤独地坐在溪旁弄水,不见他的孙策,转过来,他旁边的孙策也不见了踪影。野草神抖擞,似乎这里从来没有蹲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