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通宁抱着一个烟花筒出现在了天台上,不久后琴酒和轩尼诗一前一后的也出现在了天台上。
都是…假的…
他在想什么?拜托,这个是他的幼驯染,他最重要的人。
“怎么了,uki?”
琴酒只是随手挥了挥示意轩尼诗站远点,接着点燃烟花的引信。
琴通宁浑颤抖着脸上挂满了泪水,他似乎是想伸手去碰轩尼诗,却又停在了半空中不再向前一步。
“琴通宁和小川荆二都有好好的会到绝望哦。”
“你应该听说过,和琴酒搭档过六年的人。”
“当然,我要对琴通宁说句抱歉。为了让你尽快依赖我,只好让每天负责你的心理医生对你了一点点小小的心理暗示。”
“嗯,惨。”琴酒轻飘飘地扫了一眼,楼底那摔得凄惨的人形物。
,快走啦!”
“你是在好奇我为什么救你吗?”轩尼诗歪了歪脑袋,轻轻眨了眨眼睛。
“因为琴酒很疼。”少年慢慢走了过去,像是抚摸一只小狗一样拍了拍琴通宁的脑袋,“所以你们要疼十倍百倍,不止上疼神上也要疼。”
接着,他就一把掀开被子快速下床,眼前却短暂的一黑,琴酒眼疾手快地抱住了他。
轩尼诗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拉着琴酒走到琴通宁带过来的烟花筒旁边,他递给琴酒一把打火机:“这可是琴通宁用小川荆二的骨灰亲手的烟花哦,我要放给阵酱看!庆祝阵酱终于醒了!”
琴通宁大口大口地呼着,他感觉整个人要被撕裂了,那是一种直击神上的痛苦。
医院天台上
“我很好奇嘛!”轩尼诗扒着琴酒的胳膊,扬起小脑袋去看琴通宁,“你也快看嘛!他死的好惨。”
一亮光划破长夜,如水般泻的月光四散飞起,朝不同的方向逝而去,眼到之皆是如同星般的绚烂。
“那你再休息会。”说着,琴酒就要把他送回病床上。
一种溺毙前的绝望与窒息如风暴般席卷了琴通宁整个世界。
“对了,我的名字还没告诉过你吧?”
琴酒听到这个称呼后,挑了挑眉偏看向自家幼驯染。
下一秒,他冲向天台边缘奋力一跃:“我恨你!我的……master。”
“我是轩尼诗。”
明明那个时候他已经坦然接受绝望了啊,明明那个时候他被打到死他甚至也觉得无所谓,为什么要给他美好的希望…..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把uki的咬破到渗血吧……
琴酒本想和平常一样自然的去揽着幼驯染的肩膀,但手臂刚伸过去他又有些犹豫,迟迟没有落下,轩尼诗有些奇怪的看了琴酒一眼,但下一秒他的视线就被夜空中的斑斓色彩引到,很快他的肩膀上就落下了琴酒的手臂重量。
“嗯…没事…”轩尼诗倚靠在琴酒怀里,他抬眸望着琴酒,浅红色的眼瞳还有些没有聚焦,他声音恹恹的,“可能是最近没有好好睡觉。”
轩尼诗一副无害的温笑容,用了面对琴通宁时的伪音:“的不错,琴通宁。”
啧,这可怕的柯学力量。
最后连片的烟火一齐绽放,满天的银河
他真是该去调几个酒散散心了。
“对了阵酱,你明天是不是可以出院回家静养了?”轩尼诗神色有些不明,语气有些古怪,“静养一个月?”
琴通宁顾不上看见琴酒后,那担心被报复的恐惧,而是另一种惊慌占领了他的全,因为和琴酒关系看起来很亲密的那个陌生人,影气质都像极了他的主人:“我…我的master呢?”
“松本是这样说的。”琴酒没有觉得这样的恢复能力有任何不对。
漂亮的让人想欺负。
这一切的一切….统统都是假的!
“才不要,说了有好玩的礼物嘛。”轩尼诗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水雾气瞬间在红色花海中弥漫开来,眼尾也泛起粉意了。
他们在烟花下相互依偎。
……
轩尼诗有些意外,他连忙跑到天台边缘,紧接着一只炙热的手臂就环住了他的细腰:“刚在病房晕过,就这样跑到天台边?”
琴酒将偏到一边,不去看轩尼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