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有男人辱骂她给她贴标签,当时的她早已出来了别怪论,她的称呼点缀后一直拒绝加上“女”这个字,也厌恶我们尊称她为“先生”。她说先生这个称呼就连抢劫的陌生男人都可以被人这样称谓,为什么女努力获得荣誉被认可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尊称”呢?”石井似乎是回忆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就连嗓音都柔了许多,“我们总是一起参与辩论赛,她会把被贴在上的标签,通过辩论的方式一点点撕掉。”
“这些我没有听家里人说过……”酩悦难得出一丝真实情绪。
“所以……..这样勇敢热烈的她为什么会有后代呢?会有你呢?”石井突然急转弯了话题,就连音色都蕴藏着深深的怀疑。
酩悦不解的情绪写满了浑上下,他警惕的后退半步紧盯着石井的动作,一旦有所不对他就会立刻割了对方:“你这个问题很奇怪。”
石井沉默了一分钟后,才哑声开口:“这个问题我无法给你解答,抱歉孩子。”
“现在,你可以杀掉我了。”
酩悦虽然很好奇问题的答案,但他自知有些写了答案的书只能自己去翻阅。
混血少年抛出他最后一则问题:“为什么?”
看起来无无尾,但两人都知隐藏的尾语是什么。
其实酩悦早就察觉到了玫瑰花塑雕的异样,虽然他不知那是什么东西的启动开关,但想必一定是针对组织来人的后手……而他没有立刻杀掉石井有一方的原因就是,他发现石井停手了。
“本来想以你,换我再见她一面的。解药我都打好了,就差让你中药了。”石井将照片重新入书内,将它递给酩悦,“但如果是死掉后也能见她,还是能永恒的见面,是我赚了,我不该再对她的孩子出伤害的举动。”
“这张照片就请你帮我保了,带上它走无人会拦你离开这里。”
这是一项阳谋的交换,酩悦会不得不放弃毁掉这张照片的想法,而带它永远永远的离开早已腐烂的赌场。
酩悦也看出了石井的打算,在他接过书本的同时,抬起了握着锋刃的手腕,干脆利落的划破男人的脖侧:“我答应你。”
丝丝血迹溅到酩悦的脸上,他轻颤着羽睫,伸手将男人的眼眸轻轻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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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完现场,抹除掉一切残留的DNA痕迹的酩悦通过石井桌上公用电话的快捷键拨通了短发女子的电话,他用了石井的伪音:“进来。”
很快,高跟鞋走动的声音就在会客厅门外响起,短发女子推门而入的那一刻,就被藏匿在门旁的酩悦反手制压在地上,一刀抹。
看见酩悦真容的人,必须死。
酩悦佩上自己的半面面,套换上会客厅休息室内的还未拆标签的风衣,将自己上染上大片血的衣物掩盖于风衣外套下,将书本微弯蜷起入口袋内后,随即出门与绿川光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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