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押着拽离现场,门外围堵相当的记者冲着出来的警察和奈布一通乱拍。至于他们想要描绘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大概已经准备了不少台本。
被抓的经历让奈布神不是特别好,他断断续续的回忆起麦克跟自己说过的话,对方的眼神很亮但是带着让人脊背发凉的癫狂“这种奇怪的想法让我越来越关注他,然后我发现,看见他的手、他的、他的背影,我居然会――”、“还可以狠狠地、狠狠的()草(())他”。哪怕是这个时候回忆起来,仍就让他忍不住渗出了冷汗。
仔细说来,麦克对自己的情绪并不是全无痕迹,夜宵时的糕、充满暗示的故事、极力对自己同居的挽留。奈布坐在审讯室里,手拷在座椅的两侧,低垂着。艾伯警长看上去对他充满了兴趣,不断地蛊惑他低认罪,说他上大大小小的功绩无数,帮助过警察不少忙,加上不过是防卫过当情有可原,最多只是吃几年牢饭何必在这里收这个苦。
当然苦,没人比诺尔尼斯的警||||察更会玩阴的,他们往奈布上浇冰水,夜晚又把他拷在通风口。用强光刺激着他,使他在继续虚弱的情况下仍旧整夜整夜的无法入眠。只不过短短两天奈布就变得虚弱极了,但是他惨白着一张脸咬着牙一声不吭,真问急了就冲艾伯为首的这帮人摇着嘲讽两句。到最后竟然愣生生的给艾伯这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磨得失了耐,对待美人的风度都扔到了九霄云外。
最开始,奈布不是没想过解释,他试图把卢卡这条线供出来,他耐心的给这帮人分析麦克和小幸两起案件之间的联系。但是在这期间不知艾伯从哪儿弄来的所谓证据,一个个人证竟然纷纷出来说自己亲眼看见那天凌晨奈布离开了咖啡店。奈布很快就看明白了这帮人打的是什么算盘,从一开始就不该对诺尔尼斯这帮家伙有什么期待。他也没兴趣反驳这些证据,因为但凡站得住脚,也不至于艾伯如此急切的撬开自己的嘴了。
奈布盯着艾伯说,“我要看麦克的尸,见不到的话,我将拒绝再说一个字。”
从这之后,奈布真的任凭他们折腾没有再多说过半个字。这种境况持续到三天之后的傍晚的,这一整天艾伯都和奈布僵持着耗在一起,他变得越来越焦躁,眼底下的乌青竟然不比奈布好多少。
艾伯没想到一个瘦小的侦探竟然真的能坚持这么多天,他坐在桌子后面阴鹫的看着奈布“你不会真的觉得我拿你没办法吧,早点承认对你对我都好。”
奈布的眼动了一下。
艾伯紧跟着说,“你难就不想好好睡一觉吗?只要你松口,只要你......”
“你怎么不去传教士啊”奈布懒懒的抬了下眼,笑肉不笑的对艾伯说。
“看在弗兰克的面子上,我已经给足了你照顾”艾伯死死地攥紧座椅,手指用力的泛白,手腕上的青都爆了起来,“我的耐心已经要被你磨干净了。”
“你是指用冰水那样照顾吗?”奈布的语调四平八稳,他今天意外的话多,不紧不慢的和艾伯对峙着。
“小美人,美丽的可不是这样挥霍的”艾伯眼神暗了暗,了嘴角,“你要是不懂得如何利用这样好的资源,我也可以教你。”
奈布没有搭理艾伯暗示之下的昧,他盯着艾伯仔细看了许久,疏忽轻轻一笑,轻轻向后靠了靠摆了个相对舒服的坐姿,“话别说这么满警官,您今天腾出这么长的时间在这里陪着我——是没时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