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艾伯刷刷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递给诺顿,“到你了。”
但是他看不见,诺顿此时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变得晦涩又阴暗。正是因为这样,正是因为你一直都这样,眼睛从来都看向前方
“我签!”奈布先一步抢下笔和担保证书,“我自己的事情,我来签。”
奈布狠狠地扒开诺顿的手,“你还记得当时成立侦探社的时候是为了什么吗?你还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吗?
“他立了军令状,以我离境休假交换五日之内破案,如果不到――”艾伯停顿了一下,看到奈布眼神死死地盯着自己,出虚伪的笑容,“那他以后就再也不会侦探了,还会被收进我们的系内特别的工作,打造成我们公|安|系|统内的一、条、狗。”
“所以啊”诺顿又低下去,“你只需要凭借自己的天赋随意的查案就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交给我去理吧”
“我不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奈布重重的说。说罢他一笔一划在纸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奈布・萨贝达。
“诺顿・坎贝尔!”
“不可能!”奈布瞪着他,怒,“那是个什么地方?一个可以同化所有人的污水泥潭,作为一个独立的自由的侦探尚且不能独善其,你现在就要把自己送进那个地方,那你的未来呢?”
他看上去脸色铁青像是在生气。艾伯指着诺顿的脸隔空点了点,说出口的话音都打着颤,“你行啊小子”
“你在满口胡言些什么?”奈布被他那句轻佻的“小男友”激怒了,“你竟然也是个警|察?”
“哦,你还不知啊”艾伯笑嘻嘻,又扭望着诺顿“为了小男友还拼的嘛,让人佩服。”
“当然,我和奈布的行事风格一向很不一样。”诺顿微笑着点点,“我比他圆多了,但,也不是没有棱角――至少我绝不和您同合污。”
“什么担保?”奈布迅速的扭看着诺顿。
这人摇摇,像是终于从愤怒中缓了过来,自腔中缓缓吐出一口气,“我可能不个警||察,但你们也不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侦探――你这位朋友可是立了军令状的。”
“好……好,好啊”艾伯气笑了,“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大本事,你准备的担保呢?拿出来给我签个字吧。”
――“其实可以报警察的,这样的话我们就不需要成立侦探社的启动资金了”奈布苦恼的拿着一沓预算单,坐在位子上发愁,“看看我们的梦想吧,还没开始就即将夭折于贫穷。”
“拿出来吧,担保的条约”艾伯扬眉吐气,这会儿给自己点上了一烟。五天,五天,这二位侦探不会真的以为自己离开了诺尔尼斯就什么手脚都不了了吧?话说回来弗兰克是真会买卖,不论五天能不能破案他都是最后的获利者,赢了他如愿以偿的搭上了奈布这条线了顺水人情,输了就能顺利的把诺顿收入麾下,百利而无一害。
艾伯接过诺顿沉默着递过来的信函,缓缓吐出一口袅袅的烟气,就当是卖弗兰克一个面子又如何,到时候他名正言顺的带走诺顿,自己倒是有充分的时间来享用胜利品――他的眼神搜刮在奈布的脖子和结,真是……真是让人心啊,怨不得那个死人(麦克)私底下贴了那么多他的照片和报纸,真叫人想的发狂。
“奈布”诺顿扣住奈布的手腕,“我自己出的协议我自己负责。”他安抚着劝奈布,“何况就算我进了制内也没什么不好,你以后查案就有更多地方便了。”
“什么?!”奈布猛地抓住诺顿的衣袖,“你给他们承诺了什么?”
艾伯的眼神过于骨,让奈布恶心的皱起眉,胃里都有些难受。
“不,奈布”诺顿平静的结果奈布手里的皱皱巴巴的纸张,“你要知你但进入那里,就会变得束手束脚。然后你不得不、不能不去一些违背本心事情。那不就有违我们一开始的初衷了吗?”诺顿看完两张了简单的批注,抬起眼睛看着愁眉苦脸的奈布,“还是说你想要因为整日忧心自己上的乌纱帽,而被迫选择了悬案或者找个替罪羊。”
“啊啊,那太恶心了”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啊,诺顿看着奈布皱在一起的眉眼,你是这样的笔直,一点弯都不肯打,随便一点风都能把你彻底折断。我怎么可能愿意看着你断在那样一个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