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啊――唔啊……”
的望被人掐断,可是不困是情绪还是望都进入了高的状态,庞大的失落和无法疏解的痛苦瞬间缠绕住了奈布仅存的理智。卢卡乘胜追击,“不好好游戏的话,就只好一直一直重复刚才的事情了。”
奈布下来,但由于被捆缚,他只能保持着摇摇坠的姿势,抱着自己的双任由卢卡在自己里为所为,苦不堪言。大脑放空的片刻,他突然想起卢卡的话――“形状竖直细长,质地较为坚”
奈布动了动嘴,吐出三个字,“是鸡”仿佛认命了一般。
卢卡闻声笑起来,“答对了,我们继续――全猜对就奖励你哦”
听到这句,奈布浑一颤。还不等有什么回答,他就被彻底解开了所剩无几的扣子,紧跟着腹就被一团柔轻轻掠过了,然后是尖,是肋骨,羽顺着他的线条一路划过大、小,最后停在脚踝,绕着那凸出的骨温柔的转圈。
“嗯,鸭……鸭”奈布回忆着那柔的感。
“错了”卢卡,接着伸手在奈布的袋上拧了一下,尖锐、机制的酸痛直冲脑海,奈布尖叫一声,眼泪都被了出来,大张着嘴巴无力的呼。
“这是惩罚”卢卡冷漠。
“继续吧”卢卡又换了一支羽笔。
细小的羽成屏状散开,卢卡抓住了奈布右脚脚腕,羽落在他的脚心和脚趾间上下扫动起来。
“唔”奈布咬住下,极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脚腕,抽动着自己的。可是那该死的绳结和卢卡那只有力的手,把他所有拼命地挣扎都控制在了极小的范围内,无论如何都躲不开噩梦一样的羽。
好,这种若有若无的勾的人心里发狂,进了心里,展现在每一寸肤上。然而他又要应对那必须回答的问题,答错了又要经受另一重难以忍受痛苦,于是不得不更加细致用心的会着这篇羽落在脚心的感。
“啊……哈,嗯……”奈布的十枚脚趾可怜的抱在一起。
“是――是――”
“想好了再说啊”卢卡笑着。
细小的羽、屏状分布……“是,是孔雀尾”奈布终于说到。
扫动停了下来,卢卡放开了脚踝。然而奈布刚刚放下一口气,就听卢卡叹了口气――“又错了,这么柔的扇状是鸵鸟”
“啊啊!”――又是伴随着剧痛的尖叫
“再来”
“啊哈……啊啊……不要挠……不要……嗯嗯……”
“不要,呜啊,好难受,啊哈……是鹤翎,鹤翎。”
“嗯,对了。再这个呢?”
“啊,呜呜……等一下,啊哈我……我想,想,拜托――啊啊,你放手――啊!啊!”
“是鹰,是鹰羽――是鹰羽!求求你别继续了”
情被不断挑逗,使奈布虽然发不得,但一直停留在望的巅峰,过度的欢愉拷问着神经,让奈布觉得分外劳累与痛苦。崩溃的情绪和不住的哭求声溢满了整间卧室。
“错了”
“不――啊!”
“我不要玩了!我不要玩了!停下来,啊哈……哈,好热好……求你呜呜……”
“鸵鸟,不对,鸡,不,鸭……鸭绒,是鸭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