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又开始害怕起来,是什么?
奈布千般提防,万般小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不论如何他似乎都躲不掉。
“哈……哈啊”奈布弄着摩着被
奈布死死的咬着口球,被缚住的手互相抓着两只胳膊,肤掐出了红痕,模模糊糊的哽咽和息从他醒来便没在停过。很快眼泪和口水便溜了满脸。
“唔唔……嗯啊……”
很快他就知了,因为那两个家伙被小心放在了前列的位置,然后开关打开剧烈的震动起来。这是两枚。
“怎么回事”约瑟夫拉开门问到,音乐从门内飘到耳朵里,“先进来坐”
“扶到里屋去吧”约瑟夫说,顺手把收音机里正在播的音乐调了个频。原本的圆舞曲变成了不知名的小调,有点像母亲哄睡时的摇篮曲。
可这样的隐忍和顺从似乎并不让那人满意,后的动作停了片刻,侵犯着奈布的东西退出去了一截――那人似乎支起往前探了探,紧跟着他抬起右手摁住了奈布的左肩,手肘按在右肩,把奈布的整个上半牢牢的嵌在了床里动弹不得。
*
奈布把伊莱扶到里屋,站了一会打算离开,约瑟夫点点仔细看着伊莱的情况。奈布遍跟伊莱别。谁知出了里屋再打开外门时奈布发现,门打不开了,从外面被锁上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还是来了。
他是被后的酸异样闹醒的,醒来时眼前照例一片漆黑,耳朵也被堵的严严实实,一点声音也渗透不进来。漆黑安静,只有后被不断入侵和上连的手指在提醒着他在经历什么。奈布想说话,这才发现这次连嘴巴也被口枷堵住了,嘴巴里咬着一个镂空的金属小球。
那人也似乎得到了餍足,足足有好一会除了抚摸没有任何别的举动。然而就在奈布要昏睡过去的时候,又感到有什么东西了进来,一个,两个。
里面似乎听见了他反复开门的声音,伊莱问他,“怎么了奈布?门打不开了吗?”
房间安静下来,温柔的小夜曲进奈布的耳朵,奈布看向墙上的钟,钟摆一摇一摇。约瑟夫好像尤其钟爱这种欧洲中世纪的古老风格。音乐让奈布紧绷一天的神经舒缓下来,他趴在床上开始觉得有点疲惫了,于是闭起眼睛开始养养神。
收音机,时钟,和煦的阳光,舒缓的音乐,轻声唱的歌声,还有摇摇晃晃的钟摆――好舒服啊,奈布迷迷糊糊的想到,把脸埋在胳膊里,好舒服……他睡过去了。
“不,不,没事”奈布连忙说到,“我想起也没什么要紧事儿,还是打算跟你一起走。”
“那好呀,你在外面等会吧,很快就好”这是约瑟夫。
“一来不小心崴到了脚,想让您帮忙看看。”
?”奈布扶着伊莱,轻轻叩门。没等多长时间,门便被拉开了。
他的两只手被捆在腰后,脸趴在柔的枕里,后腰被高高抬起。对方似乎在惩罚他逃跑似的,这次撞到格外狠,那玩意完全的出在完整的钉入,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重重的蹭过前列,让人苦不堪言。
于是奈布找了一张靠床的椅子坐下来,支着脑袋靠在床边,他想屋里好歹有三个人。那人就算在大胆也不敢再屋子里对他什么吧,但是出去,也许就在走廊的角落里等着他呢。
是什么?
“唔唔――嗯啊啊――”
“呜啊,嗯……”
这人空闲出来的左手揽起奈布腰,紧跟着更加迅速狠厉的抽插了起来,火热的肉刃摩着柔感的内,奈布只觉得后完全了,溃不成军,无法抵抗,后的死死压在自己上连躲避都无可去。他拼命地挣扎却只能小幅度的扭摆和脑袋,看上去和拒还迎也差不了多少,只有眼泪可以肆无忌惮的穿过黑色的眼罩,哭喊无法抑制的从咙里发出来。
“唔啊啊……”奈布的陡然一弹,又蜷缩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他原本开始消散的情又一次高涨起来,前面还没有发过的望再次立,比之之前来的更加澎湃。
不知持续了多久,那人终于发出来,趴在奈布上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后颈。奈布闭着眼睛息着,无力的在床上,结束了吗?结束了吗?好累……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