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那边叹了口气,突然又笑着说,“不过没关系,等到我们游戏结束你失败了,我就可以看着你的眼睛你了。”
“虽然现在满是压抑和忍耐的眼神也很棒,但我更期待它崩溃时的样子。”对面的荤话不断的传过来,“你知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或许昂贵的瓷娃娃都是易碎的,轻而易举就可以把你弄得破败不堪……每一次到最后的时候你都会崩溃。哭声、水声、求饶声甚至是我在你里移动的声音,都会一脑从你的里发出来,让我想想怎么形容好呢”
耳机那的人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令人血脉张,又另奈布颤粟不已的画面,他或许真的非常了解奈布,由内而外、有至心,远在千里之外完全的把握奈布感的神经。奈布的左肩已靠着冰凉的镜面,他瞧见镜面里浑泛红淫乱不堪的自己,那边似乎终于思考好了――“如同一只从高跌落但音乐还没有停的八音盒”
这或许算得上一句高雅的点评,但奈布觉得自己像是一只提线木偶。已经适应了外来的手指,他小心的一寸寸探索旋转着,然而就在隆起的指节摩过一个不经意的凸起时,熟悉的过电般的爽快感袭击了本就脆弱的神经。奈布猛的一抖,这个地方,在无数个周三都曾让他痛苦又愉悦。
“找到了是吧,太好了”那人说,接着命令他,“好好的利用它,只要你用后面一次,今天就放过你。”
“不……”奈布低声说,“这是……这是很难的,我……我自己……”
“不要总是想着我呀,偶尔也要独立自强一些,”这人却佯装听不懂的样子,“我知两手指的大小是远远不能够满足你的,可太轻易的事情算不得惩罚啊”
“求你……”奈布条件反的就要告饶,却听那段又一次严厉起来――“上按我说的去,奈布・萨贝达”奈布一个激灵,抽动了一下鼻翼,再次隐忍下来,尝试的再次碰了碰那个点。酥麻、酸的感如同轻微的电传导向的前端。
奈布的逐渐渗透出一种隐秘的渴望,仿佛在轻声告诉奈布,该如同往常一样准备承受激烈的进攻了。然而这份火热的钝痛却迟迟不来,唯一告是两尽力的手指。沙漠中的可怜人不会因为一两滴水摆脱困境,可这一两滴的水却更能唤起叫嚣的望。很快,奈布就察觉出来各传来的不满,为什么没有撞击?为什么没有更野蛮更痛快的东西?谁稀罕两手指呢?奈布甚至听见了心底这样的声音。
与之相对应的是,也变得越来越有感觉了。 奈布不禁产生一丝委屈,他就连的愉悦都要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实在不是一件痛快的事儿。
――你的是属于我的所有物。
突然想起这句话,竟然一瞬间觉得自己如同那战败设立的租界,名义上占据着这躯壳,可实际上又完全没有使用权。他是任人摆布的,奈布悲哀的想。
状态渐入佳境,意识在杂乱的思索中变得混沌,后也在一次次的按压力变得泥泞。奈布下意识就把空闲的左手搁在了亟待疏解的望之上,他抚摸着自己的,然而就在这时耳机对面传来一声愠怒,“我让你碰了吗?”
奈布抖然间清醒过来,吓得连忙松开了左手,“我……哈……我不是……”
“第一次嘛,也是难免的”谁料耳机对面的声音再次和下来,“继续吧,同样的错误可不要再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