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布这样想着,却没注意约瑟夫那双不安分的手早就绕到了他前去,捉住了自己的――“骂我什么呢,侦探先生?”约瑟夫问,“你看起来可气的不轻啊……”
约瑟夫哪里会理,他从后面搂抱住奈布的腰,灵活的手指在的端打着旋儿画圈,动作轻柔又熟练。只不消一会儿,推理的息声就逐渐加重。约瑟夫一边贴的抚摸的上的络,一边诱哄“求我你,宝贝儿”
“你,啊……拿开啊……拿开你的手”
推理感觉自己就像一条濒死的鱼,无助的在案板上动,他边有一盆水,只差一点就能进水里
白蛇摸到了人内最奇妙的一点,尾巴灵活且恶劣弄起推理的前列。它有节奏有章法的,在音乐中弄着推理,就像是打节拍般轻易愉悦。但推理也在这“节拍”里被的几入绝境,他一个没忍住,带着望的闷哼声就出了牙关。紧跟着他死死咬住下的床单,左手攥到发白,而被扣在后的右手却被约瑟夫一掰开,生生改成了十指相扣的姿势。
于是约瑟夫欣赏了一会儿,从上到下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推理的脊椎。最后在尾椎上屈起手指敲了敲――蛇紧贴在人上,通过骨骼间声音的传递,清晰的感知到了主人的命令。约瑟夫熟练的掌握着这最直接最原始的技巧,很快他得到了自己满意的反应。
然后推理就在这不断登的快感中听见了约瑟夫说,“你知自己现在有多好看吗?尊敬的推理先生”
虽然推理仍在竭尽全力的保持理智,不想在爱的刺激中失去自我与分寸,但是约瑟夫知这不过是一早晚要崩溃的最后的防线。他看着奈布,就像看着一伤痕累累的防洪堤,无数细小的水已经从隙里渗了出来,偏偏这堵墙还没有完全分崩离析。而同时他也明白,这堵墙坚持的时间越久,到最后汹涌而出的水就会越激。人也是这样,越是钢铁般的意志,越是在溃败的边缘徘徊,越会在输掉一切的那个瞬间来的更加失控。
在推理感觉到这东西缓慢的往更深探索的时候,他就放松了呼,几乎调动全所有的感官来感知它的动态,然而越是这样,入侵所带来的异样与羞辱就越是强烈。他拼命的加紧后只是无济于事的尝试。而就如同战争一般,要失守后将面临的就是全线崩溃。事实证明,占领这个地方的白蛇――或者说约瑟夫,足以获得一整个完整的推理本人,乃至神。
伴随着约瑟夫手上的动作,蛇尾在后里也兴风作浪,仙死的临界点很快到来。推理只觉全一热,继而一个激灵就要把自己的东西交代出去――他高高的扬起脖颈贴在约瑟夫的肩膀上,“啊――约瑟夫!梅洛迪!”
“你……啊……”好难受……奈布只是说了一个字,就在此被蛇尾的凑不成句子,他想自己就不该脑子一抽答应了这家伙一夜情的要求。看起来仪表堂堂的家伙,背地里却是个养了一窝淫蛇的恶趣味混。他妈的,一定要在这家伙的脖子里上一刀才能解气――
所以约瑟夫不急,他是一个足够有耐心的猎手,也是一个厨艺湛的厨师。他为自己准备一份致的晚饭的时候,不介意多些工序和开胃前菜。更何况他也爱极了推理这幅样子――足够混乱和肮脏的,以及苦苦挣扎的姿态。
挣扎。然后最后它依然获得了胜利,它驯服了这个入口原本的所有者,得到了这个地方的出入权。但这只是第一步,它在这里开拓摸索,尾尖轻轻戳刺着后的肉,那力谈不上霸,却比疼痛来的更难以接受。
约瑟夫就在推理调动全力来享受那爽到上天的一瞬间的时候,死死堵住了倾泻的出口。推理发不能,遍全的快感便变成了刑罚,苛责拷问着他的神经和,他又听见约瑟夫恶劣的开口,“求我,求我你”
他发着抖,忍不住扭动起来,剧烈的刺激和爽意伴随着蛇尾不停的鞭笞迅速的在全上下疯狂转。如果有一面镜子,他就会看见此刻的自己有多么狼狈且难堪――他赤着与动物交欢,而边却是穿整齐举止优雅的约瑟夫。尤其是,这杀千刀的恶劣贵族嘴角还带点让人咬牙切齿的笑容。
“你他妈――哈呃……”推理着气骂他,“个爱也要这么叽叽歪歪的,我求你……哈……我求你去死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