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好疼。奈布红着眼睛哭,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词。
范无咎也不再只是看着,他低下用了奈布掉下的泪水,空闲的一只手住奈布一边的,食指和拇指掐住尖,或轻或重的起来。
火热的望填充着后空缺,范无咎的动作又狠又快,没什么花样却直接而酣畅,碾过内的肉,一次次的吧的更深。奈布被他干的后酸,涕
“不!不!”奈布浑一个激灵,再次剧烈的反抗起来,“我不要!停下!”刀架在脖子上的小白兔终于展开了最后一搏,这近乎迫在眉睫的恐惧,让他短暂的爆发了惊人的力量,差一点就挣脱了范无咎的束缚。
“啊!”奈布下意识的想要合紧两,又被谢必安按住了。
就在这时,谢必安的手指在漫长的探索中终于缓缓伸向了那个终点,暴出他本来的目的。手指停在了口的位置,轻轻浅浅的戳弄着,按摩四的褶皱。
“怎么可能”
外物的入侵带来强烈的刺激,惊恐伴随着疼痛,让奈布在范无咎手掌的阻隔下仍旧发出了一阵哀叫。
奈布摇,泪水蓄满了眼眶。
范无咎没有谢必安那些花花手段,二话没说掏出东西就了进去,他这东西可比谢边的手指多了,一下换回了奈布的神智,奈布哭喊起来,“啊!”
可惜,差一点也是没有。范无咎按着他的膛,再次把他狠狠压回墙上,接着细长的五指封住了那张叫嚷不停的嘴,让奈布的上下颚本无法分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一两声气音。
奈布被这样上下其手,就算千不愿万不愿,还是诚实的给出了回应,他了。逐渐大的撑起了棉布内,很快内变成一个阻碍,紧实的包裹着他的望。
生的一切,他注定无能为力,没有办法,没有人能带他离开。
范无救松开了奈布的嘴,于是在谢必安的动作之下,一连串仿佛沾了蜂蜜一样缠绵的哭叫便从那帮张终于解禁的嘴里飘了出来。他的如同一个无尽的宝藏,被兄弟二人反复探索,乐趣无穷。谢必安反复按着奈布内那个奇妙的开关,导致奈布前面的弹抖动,但却因为缺少抚摸始终无法迎来最后一步。来不几乎被他折腾得疲力尽。
“别这么难过啊小东西,”控制住他谢必安突然开口说到,“我们要的难不是一些开心的事情吗?我保证,舒服的不止我们”
“好满唔……好嗯……那里……”
火热的肉刃摩着紧致的内。范无咎没有说错,浑浑噩噩间,奈布这样想到,这的确是双方的快乐。
说话间奈布被他们二人倒了手,翻过去压在了木箱之上,展的珠蹭动着糙的木质箱子,微小的刺激涌入。他的正好卡在木箱的边缘高高翘起,一负静待享用的模样。
谢必安的手指逐渐游移动到内的边缘,他拉起内松紧带,一微凉的手指伸了进去。那样隐私很感的地方,还是第一次被外人碰,奈布此刻已经没有了挣扎的想法,全的力都集中在下的那个地方,他的微微打颤却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他被人握住了命子,如同案板上的鱼,无力的待宰。
“嗯,嗯!嗯嗯!”奈布和他在黑暗中对视,瞳孔里布满畏惧,解脱出来的一只手使命的推着范无救的肩膀,可惜对方纹丝不动。
推拒的手也变成了无力的捶打。
“嗯!嗯嗯――嗯――”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里怎么会有那样奇怪的地方。谢必安既然找到了这个地方,就不肯轻易放过他,细长的手指反复那个点,酥养的电便顺着脊椎一路攀升冲进了脑海,叫他神智不清。快感让他的发,然后累积在阴之中叫他罢不能,奈布想要伸手去摸帮助自己的获得高和解放,但却被范无咎拦了下来。叫他左手背在后,右手被摁在木箱之上,可怜的那家伙只能孤独的立着。
“无咎,你先来?”谢必安说。
谢必安的手法高明,奈布对自己的掌控越来越力不从心,他那里面有一个柔的凸起,谢必安手指若有若无的过便会激起他一阵颤抖,小鹿一般的低鸣便会从范无咎的手指之下传出来。
好……好舒服
“呜呜”奈布了两下鼻子,终于掉下眼泪。
后面的肉在谢必安的手指下轻微发着抖,口一翕一合,仿佛在等待最后的审判。谢必安的眼神幽深起来,将奈布的左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接着右手的中指快速而用力的伸了进去。
疼痛过后,便是爽意。
等到谢必安终于玩厌了这个开关,他大发慈悲的抽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那个已经涨红的可怜。
“好啊,”范无咎回答,“我看你如此爱不释手,还以为不舍得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