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为了引我们大家过来，这说这个人的利用价值结束了，杀手觉得我们应该找到他了。”

        “这样会不会有点武断？”有人小声问。

        奈布点，“会，但这是一个思路，可以完美的解释现状。我们可以按照这个想法入手调查。”

        所有人都凝神看着奈布，只见他笑了笑，“再去查一遍这个人的份，他一定有什么特别的。联系西，彻查一遍。把这个人入境的目的查出来。现在先打扫现场，把两尸都带回去。”

        大家于是迅速的行动起来，法医站在尸旁边像是有点疑惑。奈布问他怎么了，法医从善如，“听您的分析我有点疑惑。”

        “有什么吗？”

        “K8723把哈瑞警官的尸拖到这里来，目的是让您发现这尸”法医迟疑着说，“但是发现这尸的目的呢？”

        “他的利用价值结束了”奈布回答，但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不对，这个法无异于画蛇添足。

        “太多此一举了不是吗？”法医说，“等这尸自行腐烂发臭，连份都判断不出来不是更好吗？”

        奈布犹豫了，他点了点又摇了摇，重新把目光放在尸上，“也许你说的对，不过K8723那样的人你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他。也许他只是挑衅罢了。”

        “是”

        奈布正要抬脚离开，突然注意力被躺在地上的尸引了，他嘶了一声蹲下去——这个尸的西服领子上有一个轻微的褶皱，褶皱形成的原因有很多，但是奈布下意识的想起了杰克别在领子上的玫瑰领针。

        “给我手套”奈布说，法医立刻脱下自己手套递给奈布。奈布穿上手套，掀开了和腐烂的尸几乎连为一的衣服，腐肉和血浆散发出腥臭的气，画面的冲击也让人一次次出现生理的不适。苍蝇嗡嗡的围在他们边打转。

        奈布毫不在意的用右手按住了尸的肩膀，反复摸索，随后得出结论的奈布心下一沉——尸肩膀的骨骼之间有很大的空隙，非常松散松散，这是容易脱臼和经常脱臼的现象。而在奈布印象里，他那个小时候的玩伴、他分化成omega的婚约对象，在儿时就曾因为意外而脱臼，那之后就留下了经常脱臼的病。

        奈布阴沉着脸站起来，法医见他这个样子也不敢再问什么。但偏偏就是有人不长眼——“警长，我们人手不够。分去了第一现场，尸拖运沿途和这里，人手不够用了。”

        奈布心情不好，一个简单的惯脱臼和领子上的褶皱并不能说明什么，但是有些时候人的直觉是很难说的东西，一点细微的怀疑都会逐渐形成有燎原之势的大火。哪怕奈布在心里一遍遍的说服自己冷静，可是眼前还是不断浮现出那个欠揍的家伙的笑容，他攥紧了拳，“怎么会？人手不够——只是两尸罢了，现场清理有这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