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走进家门,我一边换鞋一边摘掉耳麦拨通了玛尔塔的电话。短暂的忙音过后那端很快接了起来,玛尔塔焦急的声音传了过来。
“刚才到底怎么了,你安全了吗?”
我一下子tanruan在沙发上,“没事了,奈布救了我,我觉得他应该知dao一些――等等,他偷偷sai我了个东西。”说dao这里,我有一个猛子从沙发上弹起来,去摸自己的大衣口袋“对了,那个东西”
“这是……”我手上的是一块ying片,是非常奇怪的扇形,通ti漆黑,内侧有明显的划痕。歪歪扭扭的似乎划上了两个字――“救我”
“这个好像是……是鱼鳞?”我反复翻看着,凑到鼻端轻轻嗅了嗅,难以置信dao。
……
约瑟夫把玩着那片黑色的鱼鳞,眯着眼睛仿佛在细细欣赏着什么工艺品,“看起来,这位奈布小先生的确是一条人鱼哦。”
“那么我们接下来是不是就――”
“别着急呀小伙子”说话的女孩是玛尔塔的助手特雷西,“就算能够确定他是人鱼,我们仍然不知dao他是不是主谋啊。”
“怎么可能?”我摇摇tou,“你们昨天也听见了,他很明显是被蒙蔽的。”
“你不能感情用事啊,他救了你两次,我们能够理解。接下来的推论会有点残忍,但是可能xing不能被排除。”玛尔塔安抚我dao,她缓缓xi了口气,“没人说人鱼就不能成为人鱼生意的老板了。对吗?”
我一时竟然没能绕过弯来,带到我的脑子缓慢的chu1理了这句并不复杂的话的信息时,一gu荒谬感萦绕心tou,但与此同时我也清晰的意识到玛尔塔说的并不是全无dao理。
“当然我们也不相信真有这种事,毕竟人鱼大多是天真美丽的生物。”特雷西说,“只是因为职务的原因,我们需要比常人更加冷静,zuo事更加周密。我们在保护它们,但并不意味着人类就此低人一等。如果无辜的是杰克先生,那岂不是白白被人当了靶子。我的意思是――我希望你能理解。”
“我能。就是有点担心奈布。”我沮丧dao,缩着肩膀窝在了作为里,“那么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
屋里安静下来。
“啊,整个人都蔫了啊你。”特雷西拍了一把我的肩膀,“怎么回事啊,你这个有点小权利的基层小警【】察,不是应该改充满干劲儿才对嘛?”
“哪有那么简单啊,特雷西小姐。人的jing1力总是有限的。”
“你看起来好伤心啊,琼。”约瑟夫凑过来,用看热闹的语气说。
哦,这该死的贵族。该死的上级。
“这是当然的吧,你们三个为什么这么幸灾乐祸?”我不满dao,“现在是这个时候吗?我们现在不是应该赶紧想办法证明奈布是受害者吗?为什么你们看上去一脸轻松的样子。”
“实际上――”约瑟夫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们昨晚确实收到了点能够佐证的资料。我们并不能单线指望一个连面儿都没见过的小可怜儿。”
“哈?你们耍我?”我震惊。
“并不是啊,是我们还没有讲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