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切都是从5月13日那天彻底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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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现金付,或者我用信用卡,密码是xxxxxx。”
“不是这样惩罚它的”,刃说。
丹恒踢踢地上一堆红色的线:“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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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丹恒看到刃举起了手,在丹恒反应过来阻止之前那只大手狠狠地扇在了口。
我们刚刚就在这一堆钱上爱吗……丹恒想。
那狗鸡巴完全进,膨胀起来准备,刃凑到丹恒耳边用低沉温和的声音轻轻教给他真正的dirty talk:
随着这句话,以及完全窒息接近死亡的状态,丹恒翻着白眼最后一次被送上高。
刃的瞳孔猛地缩紧,像是又被打开了开关,他一边抓着丹恒的腰窝疯狂耸动打桩,一边着丹恒的耳廓兴奋地说:“对,对!再骂两句!”
连带着对他起疑,丹恒回家后没有再次问他,似乎知了想要通过他知晓答案只是白费力气。
“他只会骗你。”
其中一次崩溃他永不能忘,那是5月13日的凌晨。
丹恒问他平时怎么付钱,刃一手抓住那个沙发的厚垫,用力抬起出底座,丹恒看到沙发底座被挖空里面放满了现金。
景元用脚指都能猜到刃会极其僵地踢回这个问题,那个男人面对丹恒时要么诚实要么沉默,而被这样三番五次糊其辞只会让丹恒真正地起疑,即使他一开始可能对这个问题只是好奇。
丹恒不在意他这献上工资卡的行为,他不需要,而且比起这个他更在意……
这次丹恒没有发出声音,他在自己失态地叫出声后就咬紧牙关,颤抖着接受咆哮海浪般的快感,他看上去像是风浪中颠簸的小船。随即这只小船就被男人的大手击碎了,刃又高抬起手重重扇了上去,这次它直接扇到了探出一点艳红的阴,惹得批肉出一大水在他的掌心,也惹来了丹恒崩溃的尖叫:“给我住手!你这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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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别去问他”,刃补充。
他不会再慌乱了,他的波澜不惊是切切实实的、通过几番彻底的神崩溃被磨砺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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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男人的手捉住他欺负肉的手拉到一边。
于是丹恒把自己可怜的骂人词库轮了一遍,混、臭东西、讨厌的家伙、……它们挨个丢在男人脸上。刃心满意足地把这些杀伤力可怜的话照单全收,然后翻了个把男孩重重压在下,压制他的反抗,把男孩的深压进柔的沙发让他无法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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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的鸵鸟心态,如同久病不愈之人放弃治疗选择临死前吃顿好的,完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办法,时刻可能断裂的关系……景元知,他什么都知,但他什么都不,他依旧若无其事地继续和丹恒过着普通日子,对丹恒的质疑视而不见,对真相粉饰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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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很老实地回答完第一个问题,丹恒看得出他是完全诚实的,但他对另一个问题却避而不谈,追问下又踢球踢回景元:不知,都是景元干的。
男人继续向他展示了自己所用的各种古老玩意,在这个建筑里就有不少,老式的发电机、老式的胶片电影放映机、老式的电报机、老式的……
起码现在,他与丹恒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而这也是景元想要的结果,他知真相无法被改变只能被掩埋,而即使掩埋,它也迟早有一日会重见天日,他能的只有不断拖延这个日期,他只能拖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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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是因为基本完全不用手机,所以没有留下和我的任何联系记录?”,丹恒整理了一下男人给他的理由,这理由荒谬得有些可笑。但男人给出了他以前几个主治医师的电话以及他所待过的疗养院的电话,他当着男人的面挨个拨打过去询问,这么多不同的人们都给出了一样的回答:是的,这个奇怪的老古董真的不用手机这个现代电子产品。
“你这浪的贱货。”
这样我要把你起来,丹恒完全堵气地想着。
“啊!啊……哈啊!”丹恒一下子控制不住尖叫出声,男人那一下扇得极用力,火辣的感觉从口直接烧向口,与此同时男人不再缓缓摆动腰肢而是大力动起来,激烈的快感从前后两同时爆发。
刃扫了一眼窃听线:“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