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景元的手指开始上下摸索，从会阴摸到阴再摸到口，摸得极仔细，摸得丹恒全颤抖。

        冷静得简直令人恶心。

        但现在他要的就是打破这份坚强，迫丹恒出脆弱的内里。如果外壳坚，那就用更无情的锤。

        他什么都不说，直到丹恒再次追问才缓缓开口：“分别提取阴外端、中和后穹窿有无斑，必要时还应注意会阴、下腹、口腔、门等位有无。”

        ＊

舍权衡的人，为了最终目标他可以放弃很多。就比如现在，他不可能立即出场，毁掉自己所有计划。

        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那堵透明且顽固的墙被他彻底粉碎，他终于贴近了他。

        “也就是说，那个男人在你里了吗”，景元缓慢地、故意用更刺激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我们需要第一时间收集犯罪证据”，景元说着，“犯人有把留在你内吗？”

        他接了电话，丹恒声音很虚弱，只报给他地址叫他过来，什么都没说，他看了看导航，告诉他自己上从局里赶来，三十分钟就到。挂断电话后他就坐在车里苦等了半个小时，时间到终于驱车冲了过去。

        丹恒屈服了，他被哄骗住了，比起面对一群陌生的法医，被包围着观察取样，或许……只面对景元一个人会更好。

        景元只出一瞬震惊表情，然后上出一副极力收敛的样子，他的表演无懈可击。

        景元：“会麻烦一点，但这不重要，跟你没有关系不是吗？”

        于是紧接着景元就要开始施压。

        “……怎么……怎么收集？”，丹恒的冷静有些保持不住了。

        “……我的情况，有些特殊”丹恒的声音听上去快哭出来了，他抓着景元的手探向自己的下面，让景元的手隔着子贴在那个柔的地方。那只手就贴在那里愣住一动不动，的热度隔着子也能传递过来，丹恒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

        景元走过去打开车门，丹恒脸埋在方向盘里没有看他，景元蹲下来用最轻柔的声音问他怎么了，他小心得像对待薄如蝉翼的易碎琉璃制品。

        景元从后视镜看到自己，双目因彻夜未眠和各种情绪熬得一片赤红，里面却透着惊人的冷静。

        过了好一会儿丹恒才问到：“女的话……怎么收集？”

        ＊

        丹恒摇晃着，半晌才近乎乞求一样询问了最后一个问题：“我自己来不可以吗？”

        景元近乎怜悯地看着他，哄骗他：“不可以，要由警员来（重音），否则将没有公证力。如果让你压力很大的话…”

        他的语气简直轻柔得像一阵风，他极力保持自己语气的平稳，注意自己的措辞生怕自己的言语造成二次伤害，他告诉丹恒不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他是完全的受害者，千万不要责备自己，他看到丹恒的放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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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妈妈爬回车里，过了好一会，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这声音如同甘霖救赎了他，但随即又使他陷入更深的痛苦。

        丹恒转过脸，他的眼角很红，那是哭过的痕迹，但没有水痕，所有泪珠都被他自己揩掉了。他告诉景元自己被迷了，需要报案，所以咨询景元该怎么。他的情绪出乎景元意料的冷静，似乎是自己提前调整好了，恢复了相对面的状态。景元知他的妈妈是个十分坚强的人，他也爱极了他顽强的样子。

        “对他们所有人来说，你的就和其他所有受害者一样，没什么特别的，他们天天面对各种各样的，早就司空见惯了，不会有人对你抱有任何特殊眼光的”，看似安抚的话语却次次直指丹恒的痛点，丹恒的颤抖起来。

        丹恒抖了抖，脸色苍白得吓人：“有。”

        “……这是什么情况？”，景元明知故问，他适时出惊讶表情，“我可以看看吗？”，景元得寸进尺，手已经自主解开了丹恒的子，动作很慢，他给了丹恒阻拦的机会。丹恒没有拦着他，任由对方扯下他的内，认真观察。

        丹恒终于，人生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主动地，将自己此生最大的秘密暴给别人。

        “我可以帮你。”景元看着丹恒，等待着。

        如景元所想，他成功敲碎了丹恒坚的外壳，剖开了丹恒的表，使他完全赤，将最真实的自己展示出来。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们警察取证，我们会收集那些的”，又是刻意地重复。

        ＊

        你的内就足够，但景元不会这么说，“几个法医会负责用棉签伸进你的门提取，这很快，不用害怕，他们　都很专业，他们　面对过许多次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