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怪难打动的,于是就有人想取经,问他最后怎么成功的。
景元稍稍翘了下嘴角,看着像一只得意极了又不想表现出来憋得很努力的大猫。
“靠脑子。”景元说。
“什么鬼回答啊!一般来说这种时候不都说靠真心吗?”同事哀嚎着,他取经失败了。
景元的嘴角瞬间压平,他瞳孔微微放大,呼变调,嘴抖动了一下。
“你说得对,”景元半晌才接上话。
“靠真心。”
*
景元很快沉下心要去抓到那个该死的雕塑家,但他首遭铁卢。
对方没留下蛛丝迹,专业谨慎得像个特工,他的档案很干净,结合那人过人手,景元开始怀疑他当年所属兵种并不平常。
……难搞。
继续追查没有意义,还有很多其他案子等待调查,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件事上,他现在只能等男人自己出脚。
希望丹恒有耐心等待,景元想着。不知丹恒什么时候会给他发信息,虽然不允许带通讯设备,但他告诉过丹恒有需要时可以去主控室找人联系他。
景元等了一天,没等到。好吧,他知丹恒是个不爱麻烦别人的人,这样腼腆的样子也很可爱。
*
夜晚景元疯狂着自己的鸡巴,他跪在床上嘴里叼着丹恒的外套,埋进去努力嗅闻。今天可是520,他却和丹恒分居两地,甚至不能互通信息,他有那么多甜言蜜语想诉说给他,有那么多礼物想要送给他,他想他想得要命。
他的鸡巴火热得像烧红的铁棍,却怎么都不能消解这份,只有丹恒的批水能浇灭这份热度。景元了出来,鸡巴抽动着往外吐,但他却越发痛苦,越发不满足。
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景元折腾到很晚,最后依旧眉紧皱,很不痛快地睡去。第二天依旧很有神地上班,年轻人的,就是这样。
景元就这样煎熬了这么多天,到第四天下午他手上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他驱车七拐八绕几个小时来到那个隐秘的基地,通过层层安检,直奔丹恒所在地奔去。
现在是晚上九点多,丹恒应该在屋里还没睡着,景元打算先洗个澡,他踏进屋却看到床上一个鼓包。
这么早就躺下了?景元过去看了看丹恒的脸,发现丹恒没睡着,他只是躺着,被子裹得很牢,只出一张扑红的小脸,直勾勾盯着景元一言不发。
景元摸着丹恒的脸,摸到的热度,他一惊,双手捧着他的脸来回抚摸:“好热,发烧了吗?”
“……没”丹恒起凑过来亲他,他连都是的,景元着他的,吃得不愿意放开,他只觉得这要化在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