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反抗也不敢倾诉的孩子作为下手对象。
只是今天遇到的这个,很特别,看着冷冷淡淡和山尖上不化的雪似的,但低垂的颅和敛起的眉眼又有若有若无的糜烂滋味,像开败了的花。
货。男人在心里啐了口唾沫,心里和下都蠢蠢动,但还是怂得不敢上前。又多撇了几眼更加心难耐,越发想挖出这人深藏不的淫。男人犹豫再三还是摩拳掌走上前,结果才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对面就来了个高大的同伴,他登时就放弃目标准备悻悻而归。
他才迈出一步就被人一把抓住肩膀。
“你干什么你!我可什么都没,你赶紧放……”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因为刚一扭拳已经带着劲风飞到了他的脸上。
“……!”男人被砸得脑子嗡嗡作响,被一拳锤得咬烂话都说不出口,火气却冒上来了,和这个不知好歹的青年迅速扭打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好歹是个成年人怎么也不会落下风,结果对面不知吃什么长大的,力气大得惊人,挥拳的架势像个练家子,他居然不是对手。
“等一下!我真的没什么,只是搭了句话!”在被放倒在地的时候男人终于怕了,胆小的怕胆横的,胆横的怕真正的疯子,他着满口的血唾沫慌里慌张地解释,看着景元的表情像看到什么厉鬼。
景元不知自己现在的样子像什么,他眼睛瞪得极大,嘴抿成一条线。他感觉自己紧绷到颤抖,面神经在狂,但看男人眼睛里的自己倒影,他仍然面无表情,好似相当冷静。
他遭了了几拳,但他不觉得疼,只觉得麻木,浑麻得发冷。他应该被打到眼睛了,不然为什么会觉得天旋地转。他应该是被打到耳朵了,不然怎么会一阵阵耳鸣。
男人还在哭嚎着解释自己没什么,他本没法理解这份莫名其妙又烧得冲天的怒火。
景元也没法解释,解释他不是在生气,而是在害怕,他是被恐惧挟持着挥动拳,不这样他就无法呼。
丹恒的声音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好久才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才意识到自己被丹恒死死抱着,勒紧双臂不许他再动手。
比起近在耳边焦急的“住手”,他感觉丹恒贴紧他时传来的心声更为响亮明显,简直震耳聋。
他松弛了下来,由着丹恒把他拖开,他发觉丹恒的力量比他想象得大的多。
丹恒或许并不需要他,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景元低垂着脑袋不敢回,他害怕看到那双眼睛。
*
路人听到动静就要报警,那男人想到自己扰初中生的案底,再进局子怕是大事不妙,也不自己被打成半死不活的惨样,爬也似的逃了。丹恒和景元回了家,等镜发现景元的伤时已经是晚上。
“怎么回事?”她肃着脸问,景元不回答,她便转看向丹恒。
“……他是为了保护我。”丹恒说着,说这话时他感觉到有目光死死钉在他脸上不放。
他简单解释了情况,忽略掉很多东西,比如景元疯狗一样把人打得几乎爬不起来的样子,把事情描述成不会让人担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