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兴许你就天生爱驯服养不熟的猛虎,既想看着他在你手下俯首称臣,变成独属于你的乖猫,那自然也要忍受他的爪牙,被咬伤是常有的事。
“…我输了,你杀了我吧。”孙权望着你熟悉的面容,心中生出复杂的情绪,松开攥紧的拳,深一口气又呼出,竭力用平静的语气说。
好像闲下来第一反应就是去看孙权…谁成想刚进门就被甩了脸子,这小子还真是“狗咬吕宾,不识好人心”。
“真锋利啊…”你佯作惊讶地叹,又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幽幽地明知故问,“咬起人,一定很疼吧?”
事实上,你早已知猛兽咬人的滋味。
他脸色苍白,嘴亦是干裂,红发凌乱地披在肩上,上还未脱下王服,可华贵的布料早已变得破破烂烂,满是灰尘与血污。
罢了,毕竟他如今也不是孙府那个别扭嘴而已的二公子了,为吴王却在自己一介女这里吃了败仗,还被生擒活捉关进地牢羞辱了一番。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你又命人给他送来一日三餐,定时喂他喝水,吊着他的命,别让他死了。如若在地牢的非熄灯时间晕过去,就用冷水泼醒他。
你欣赏够他的怒容,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也不回地走出地牢,与阿蝉一同离去。
孙权那几日被你囚禁在地牢里,手腕和脚踝,甚至是脖子都被沉重的锁链锁着,整个人被吊起在刑架上,刚好脚尖点地。
好像上就要缠绕住你,将你的脖颈绞断,再撕咬你的血肉。
“吴王如今…还想要广陵和绣衣楼么?”
不过嘛,桀骜不驯当然也别有一番风味,反正来日方长,慢慢调教便是。
你径直走向地牢最深的牢房,命阿蝉在门外守卫着,孤走进房间。男人有气无力地垂着,听见脚步声抬眸看了你一眼。
还有陈登,王粲,皆入领了官职。亦有些士族被你暗中打压了势力,比如袁氏,那年的东阳,是你心永远抹不去的恨。
“嗯,那你多休息,晚上也不要看书看到太晚,有需要就跟下人们说。”你说完,也不他答不答,便径直走出门外,驾着车回到自己的寝殿里。
如果是臣子对君王称呼,那便是表示尊重,而赢家对输家,那便是赤的嘲讽。听到这个称呼,他的屈辱感更甚,气得咬紧后槽牙。
各个方面的事,都需要你亲自把关才安心,连着几日都未曾招人侍寝。才听人说,刘辩和杨修都快把殿的天花板掀了,可你也没空去安抚他们。
孙权沉默片刻,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问:“那你究竟想要什么?”
“小仲谋,你还真是长大了呀…”你钳住他的下巴,迫他抬起直视着你双眼,原本碧绿清澈的眸在地牢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幽深,似是毒蛇一样。
想要开辟一条新的路,其中的艰难险阻有多少只有你和那些忠心追随着你的人知。阿蝉在里当了女官,小乔不愿入,在民间与许曼办了女学。
“成王败寇,你自然任朕置,你说杀你就杀你?”你故作不可思议地反问,观赏着男人屈辱的神情,又问,“如果换作是你,会这么好心?”
他发出不适的闷哼,无法言语,无法动弹,只能任你置,孙权望向你的眼神里狠绝的杀意愈发烈,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似的。
孙权五官生得漂亮,小时候被你调侃是江东最漂亮的女孩子,随着年纪增长长开了,眉眼多了几分锋利,如今是要夸他帅气了。
他被关在这大概也有半个月了,这半个月你每日都忙得焦烂额,新皇登基,朝局动,再加上你又是以女子份称帝,朝中阳奉阴违的人数不胜数。
锁链碰撞的声音震天响,整个地牢都能听见,你的轻笑与猛兽的低吼淹没其中,唯有彼此能够看清,能够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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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黑手套的手强地掰开他的嘴,被突然袭击,男人没有防备,就这样被你钻了空,你摩挲着男人的虎牙,津沾质面料。
男人神情狠戾,紧皱着眉瞪视着你不说话,你另一只手又拍拍他的脸颊,戏谑又恶意地笑:“还是说,你更喜欢听朕叫你吴王呢…孙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