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早已不是少年,自己比起那时又长高了不少,伏在女帝tui上时难免有些不自在,孙权不由得皱起眉,刚要调整姿势时腰间忽然被摁住。
女帝的指尖沾着药膏抚过他的shen后,柔ruan细腻的chu2感让他的shenti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又听到touding传来她的声音:“你别乱动。”
随后女人的力dao忽然重了不少,她是开始rou了,孙权疼得倒xi一口凉气,极力克制着自己的闷哼,shenti不由得紧绷起来,他指节屈起,揪紧床单。
多少年没受过这样的责打了,自从自己从兄长手中接掌江东后就一直是上位者的shen份,后来又称了吴王,早就只有他杖责他人的份,谁敢这样罚他。
又是她…
想及此chu1,孙权眉心有些发疼,深深xi了一口气,touding就又传来女帝的声音,是在问他是不是太用力将他弄疼,他只当没听见,默不作声。
“…唔!”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清晰地传入他耳中,内心的羞耻感升腾而起,他忍不住恶狠狠地回过tou来瞪视着女帝。
女帝则是扬了扬眉,故作好心地为他rou了rou刚才挨打的地方,没等他开口便不紧不慢地向他解释dao:“问话不答。”
“……不疼。”他不愿被女帝用这种教育孩子的方式对待,忍不住咬紧后槽牙,转过tou去接着将自己埋在床单里,不愿看着女人,哑声答dao。
touding没有再传来女帝的声音,但是他能明显感受到那人的手劲放轻不少,药膏涂在伤chu1似乎真的能够缓解些许疼痛,他安静地任由女帝动作。
他没过多久便打消自己这个女人真的是单纯在给他上药的念tou,真是许久未见,自己竟然一时忘记了这女人的恶劣本xing。
女人看似在给他routunbu的伤口,可rou着rou着指尖便时不时蹭过他的tuigentunfeng,又有意无意地用tui摩挲着他的xingqi。
成年男xing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搓磨,shen下的反应愈发明显,他的呼xi有些cu重起来,刚放松下来的shenti又紧绷起来,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
“你上好药了吧,快些回去,我想休息…”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如常,话音刚落,后xue便传来异物侵入的感觉,不由得“嘶”了一声。
女帝的手指在他的xue内缓慢抽插着,伸张着拓宽着xue口,许久未用过此chu1,xue口又紧致又干涩,他疼得全shen绷紧,shenti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想要逃离。
“唔…你别太过分了,快出去…哈啊…”他摇摇tou,颤抖着shenti,攥紧拳tou,指甲陷入掌心,嘶哑着嗓音说dao。
“你想要我就给你吗?”女帝强行将他摁得更牢,轻哼一声dao,“放松,你这里很久没用过了,扩张不好的话,一会会伤着你的,别说我没提醒你。”
孙权知dao自己难逃一劫,若是反抗只会招致女人变本加厉的折磨,他恨恨地咬咬牙,认命地蹙了蹙眉闭上眼,默默承受着疼痛,极力忍耐着不叫出声。
简直度秒如年,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声音才又从touding传来:“床上趴好,被cao2的时候什么规矩,你没忘吧?”说罢,松开摁着他腰的手。
他无视女帝伸过来扶他的手,站起shen冷冰冰地瞥了眼han笑意的女人一眼,伸手解开衣衫,跪趴在床上,长发垂落,冷声dao:“…你要zuo就快点。”
“…呃啊!”他疼得下意识仰起后颈,失声痛呼,尾音都变了个调,许久未zuo便如同第一次一般,他感觉shen后像是被锋利的刃破开似的。
“腰再塌些,屁gu翘一点,这么久不zuo,吴王果然忘了姿势。”
他咽了咽口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骂咽回肚子里,强忍着羞耻按着女人的要求调整姿势,战败的不甘和屈辱都达到极点。
这样的事他们从前zuo过无数次,可未曾有一次让他如此难以忍受,shen份早已转换,他不愿自己被她以胜利者的姿态这般羞辱,像被任意chu1置的玩物。
肉刃cu暴地在他的xue内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