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狠厉又温柔的吻,柔韧的在口腔肆,在四梭寻,他们交换着呼,面互相碰的感觉十分微妙,简直不敢想为何会有如此鲜柔的东西,的交叠,心的贴近,如此亲密,如此美妙,如此令人沉醉。
冰爵吻上了秋泽柊羽的。
指腹摩着白皙的肌肤,激起一串串微弱的快感,男人的膝盖轻而易举的卡进了少年的双之间,磨蹭着少年神奕奕的,端分出的清亮往下淌,逐渐蔓延到,从而被磨蹭的动作涂抹到会阴,染的一片晶亮的水色。
所以一切都不需要隐瞒,一切都不需要逃避,只需要信任着柊羽,依赖着柊羽,爱着柊羽就好了,就算是咙这种能一击致命的要害,也不需要防备,因为他们怎么会伤害彼此呢,他们就如同拥有着同一个灵魂,他们怎么会伤害“自己”呢。
秋泽柊羽碧绿的眸子染上一层水色,被这绵长的吻弄的几乎无法呼,只是攀附着男人的躯,手里紧了冰爵那簇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动。
余下的就好解决了,甲,衬衣,腰带,长,随手扔到床下,最后取下了绑在大的匕首放到床柜,抬手扯掉发圈,任由顺直的黑色长发瀑布般下,如同黑色的幕帘,把二人圈进只有彼此的小世界中。
但想想冰爵的过往,秋泽柊羽还是会忍不住迁怒无辜的项圈,冰爵,鹿岛响,旦那,明明是我的东西,不允许任何人沾手的,我的宝物。
虽然这项圈早就不是爱德华那个屑人送的了,而是刚交往的时候柊羽给冰爵扣上的,也不知那个时候小小的柊羽到底是在哪里弄到的,还没褪去婴儿呼呼的小少年,理直气壮的摘下束缚恶犬的狰狞项圈,用新的项圈锁住,然后抱住了这伤痕累累的凶兽。
吻毕,得到了暂时的安抚,秋泽柊羽显见得心情更好了,他松开手里冰爵被他糟蹋的乱七八糟的发丝,眼睛亮晶晶的期待着上方恋人接下来的动作。
看起来天真无辜的小少年眼底始终酝酿着风暴,在冰爵面前,他从来没掩饰过对于那个折辱过、欺骗过、戏耍过鹿岛响的“那位先生”的恶意与杀意。
“或许这就是交公粮吧。”冰爵在心里想,有家室的男人都逃不过这甜蜜的烦恼,当然对于冰爵来说本没有烦恼。
秋泽柊羽伸手摸了两把男朋友顺的长发,并不安分的在冰爵耳边念叨:“响要好好满足我哦,要把这里灌满才行。”他伸出手在下腹比比划划,像是能透视里面的官一样出指示。
冰爵俯下吻着秋泽柊羽的耳朵,这是他的感位,从耳廓
看着男朋友坐怀不乱的样子,求不满的小少年可不能受这委屈,一口就啃上了冰爵的结,顺手把碍眼的项圈解下来扔在床下。
男人低下,专注的注视着躺在他下的少年,用组织同事想都不敢想的温柔语气,在秋泽柊羽耳边低语:“要开始了哦。”
与此同时,柊羽也在理自己,他的衣服就简单多了,在家可不用穿的那么臃,一睡衣轻而易举就能扒掉。
这算是他俩的小情趣,秋泽柊羽格外迷恋冰爵那常年被项圈掩盖的结,总是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冲动,摸着男人间那凸起,那敌人稍有歹意,就能够一击致命的要害,就像完全拥有了这个强大的男人一样,大大满足了柊羽的独占和掌控。
窒息的假象一阵阵的袭来,勾动了的本能,以往欢爱的记忆在秋泽柊羽内复苏,神开始亢奋起来,少年的越发柔,使不上劲,最终陷入了被褥的包围。
夸张一点说,十三岁那年他和恋人初遇时,能被冰爵轻松的揣在怀里掳走。好不容易等到青春期,高一年年的往上提,前不久终于突破了一米七,只是高在抽条,重却一直上不去,看起来就变瘦了,为了这个诸伏景光隔三差五给他炖补汤,喝的他都快要PTSD。
秋泽柊羽跨坐在冰爵上,气呼呼的用男朋友的结磨牙,双臂揽着冰爵的脖子,迫使他倒向自己,冰爵顺着他的力,把少年压在下,两人开始享用这阔别许久的夜晚。
冰爵稍稍用力,挣脱了柊羽小小力度的报复,然后坐直起来,快速且有条不紊的一件件解着自己的衣服。先是外面的那件黑风衣,冰爵脱下来之后轻轻的把分量不轻的衣服搭在了床尾,听那金属与木料碰撞的沉闷声音,就知里面藏着些什么危险物品,这可不是能随手抛下床的东西,万一分量过重吵醒了隔的诸伏警官,就不知怎么解释了,毕竟不是早恋还是非法入室都不是什么好事,抓在床更是哒咩。
而冰爵只是沉默着,默许甚至是纵容着柊羽的一切,他的索取,他的依赖,他的独占。他能清晰的感受到爱人的思绪,就像柊羽总是能在没有约定的时候默契的和他相遇,心底枯萎的小小花朵被爱意浇灌着,重获新生,灿烂的盛开,像是黑暗中的一轮明日,而冰爵一直追逐着光,追逐着他的太阳,他的挚爱,他的少年,他的秋泽柊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