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爵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秋泽柊羽,要说意外倒也不是那么意外,心却安定的落到了底,他不是没察觉到柊羽恶劣的一面,不如说恰恰相反,最初被引的原因,或许就是少年纯白表面之下轻微格格不入的异样感。
应过来,但他并不是不能阻止,要说柊羽为什么能轻轻松松压制住冰爵,当然还是冰爵自己没有拒绝的原因,他回过神来甚至下意识扶住了小少年的腰,让用力过猛的秋泽柊羽不至于往旁边栽下去。
秋泽柊羽,我的生命之光,我的念之火,我的救赎,我的罪恶,我灵魂的半,怎么会不喜欢,怎么会不爱,喜欢到一毫一厘,一寸一寸,都想拆吃入腹。
柊羽只是笑着,脸上有着薄薄的红晕,带着与平常脆弱单薄截然不同的另一种锐利而柔的病态,全都是冷色系的人无端魅惑妍丽起来,他的眼神混沌又清明,语气轻快而癫狂,“那就吃掉我吧,全的全,所有的所有,一切一切,一口不剩,直到我们为一。”他这样说,不任何反抗,像是河底的水鬼,迫不及待的把河面溺水的人往下拉,顺从又迫切的扑进冰爵怀里,这时候冰爵就算想要杀掉他,也是最轻而易举的时候,即使柊羽从来都不抗拒冰爵给他带来的一切。
他只是爱怜的捧着秋泽柊羽洁净的脸庞,如同朝圣般用拜少年的每一寸肤,拜他的神,不是通透的眼睛,如同朝霞般明艳的脸庞,还是述说爱意的,脖颈,臂膀,指尖,腋下,口,腰腹,,脚腕,把秋泽柊羽这个人全都吻过一遍。
“好喜欢你啊,响,亲爱的,为什你不早点来我边呢。”秋泽柊羽几乎是用咏叹调说出这句话,眼底的爱意几乎要把下的男人溺毙。
这下可没有离开的机会了,“我属于他。”自初见就深深扎在杀手脑海里的想法最终在今天枝繁叶茂,时至此刻,冰爵前所未有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轻松,这场狩猎在今夜迎来了结局,即使他们都心知肚明,胜利者从来只有柊羽。
但即使再违和,冰爵心中,柊羽就是唯一的,纯洁的,可爱的,正确的,无论如何。
深浅不一的吻痕遍布在少年白皙的上,他刚准备说什么,冰爵看出了他的想法,想要打断,但柊羽亲了亲他伸过来的手指,轻易夺回了这场情事的主导权。
“我无时不刻都在想你。”他依然扶着少年的腰,任他在自己上施为,这个时候的冰爵直白得过分,敛目注视着那只在自己肌腹肌游移四乱摸的手,一丝丝红浮现在耳朵尖,昏黄的灯光下看不真切。
但冰爵怎么忍心,怎么忍心伤害柊羽,哪怕要他去死,都比伤害柊羽让他好过。
白发的少年感受着后半的,探手就扯开了冰爵上的白衬衣,狡黠的问:“亲爱的在想什么呢,这么激动。”说罢,甚至伸手摸了一把那潜伏在西装下渐渐苏醒的凶兽。
有什么好拒绝的,有什么不能答应的,反正在相遇的那一刻,鹿岛响这个没有未来的人就完全属于眼前的少年了,秋泽柊羽的话与其说束缚,不如说是套在恶犬上的安全绳,将他和这个
冰爵深沉的红瞳却为这句话然起一簇火,虽然微小,却足以点亮无边的黑夜。
“呼…呼…,鹿岛先生,我可是在追求你哟,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恋人,丈夫,谈一场一生一世,没有分手只有殉情和丧偶的恋爱呢。”动情的让他的息有些急促,但秋泽柊羽话音依旧平稳而笃定,没有考虑过拒绝的可能。
而且感受到腰腹间微妙的感,柊羽似乎…好像…大概…应该…是没穿内的……。
“所以亲爱的。”少年清的嗓音微微停顿,然后接着说了下去。
“鹿岛响,冰爵,默默守护我的暗夜骑士,纯情又可爱的跟踪狂先生,喜不喜欢我呢?”虽然话尾带着疑问,但说出来的语气明明是陈述句。
虽然没有说话,但男人炽烈的情绪毫不遮掩的显在他的表情中,然后被少年准确无误的接收到了。
“抓住你了!”秋泽柊羽呼略有急促,甜蜜的笑着,带着些孩子气,像是赢了一场游戏,但全却一丝不挂,一举一动都是纯稚的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