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得去吗？就此将这双手彻底染黑……她的视线落到自己的双手上。

        她不想伤害他人的事情、不想成为一个恶人、不想变得和魂街那些混乱区的人一样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可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她当然可以拒绝，也可以不答应蓝染的要求，但是这样的话，平子队长就会死，会因为她的一念之差再也不复存在。

        “我……可以。”森出了决定，她知在这一刻她到底抛弃了什么，她努力压抑自己声线中的颤抖，再次回答说：“我可以。”

        “小桃，你还真是善良得可爱。”蓝染看着明明害怕走上这条不归路、却又不得不抛弃纯白自我的森，他向她预示着残酷的晦涩未来：“你真的能够到抛弃掉这份纯善之心，只为了换平子真子一命，即使以后你会因此去伤害更多其他的生命，而他却不知你到底为他付出了什么。或许他有朝一日知了真相，还会因此而责怪你……”

        “……”森垂下眼闭口不言。她当然想过这些，平子队长是因为她的错误判断才会虚化的，她这些并不需要他的感谢，只要能得到他一句原谅她就足够了。

        现在森面临的抉择将是她人生中的转折——就此止步，为自己犯的错承担相应的责罚，前路还可以心向光明。而选择另一条路，径直走向幽暗的深渊，等待她的会是什么结局，她不知。

        回想起平子队长的一切，即使到最后他都还在试图保护她，所以她也不可能就此放弃他。

        中央四十六室早就被蓝染用镜花水月掌控，无论是什么样的审判结果都是由他来决定的，将那群人全扼杀或是轻易揭过，都任由他控。

        放过这群人、留下一堆隐患，来换取一个对他百分百忠诚的森，值得吗？蓝染理智地思考了一瞬，但几乎没有太多的犹豫，他的答案是值得。

        比起那群在他眼中如同蝼蚁般的人，显然还是将各方面都合他心意的森就此锁在边要更令他愉悦一些。

        “称呼换回去。”出了决定的蓝染没有再刺激森，而是转移了话题说：“像往常那样，不要让旁人感到异常。”

        “……是。”森抬眼看向蓝染，依照他的指令，小声喊了句：“蓝染…副队长。”

        “嗯。”

        实际上，用镜花水月监控着整个尸魂界的蓝染已经知晓，本无需他出手，平子真子一行人也不会被真的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