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把别向一边。
像病入膏肓药物依赖的毒虫,躺在烂床垫上打哭号了半个月生不如死,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那半支要命的杜冷丁——银亮的针扎进肤,活芯杆缓慢的一推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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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嘛,实在太好玩了没忍住而已啦。这次真的真——的给你吃。快点啦,哎呀香死了是不是,嗯?”边蒙边哄手指就伸进你嘴里,两,嘴里都撑满了。你怔了下,没忍住偷瞥对方一眼。
“好了嘛,不逗你了。”对方强压着嘴角,用不容违抗的力量把你拽起来,连哄带骗的冲着你脸晃手指,“吃嘛吃嘛,保证不乱来了,好不好?”
你在天堂里。
“试试?”
你顾不上说话,只整个人都俯贴过去,扭着蹭着迎接高。
太生气了,太过分了,不想给人吃就别这种事。咒灵不能,至少不应该。真就是在逗饿红眼的狗,一点尊严都不给你留。你连打嗝带哭,哭的撕心裂肺,听他笑着捶床床板哐哐响。去你妈的不吃了,不吃就不吃,受不了这种委屈。推了一把男人的胳膊,你坐在地上仰着脖子哭,哭到呼不畅,哭到肝寸断。
“别呛着啊,呛死就麻烦了。”男人手臂略微抽回一点,你被引着探凑近,“你们现在不行什么血鬼之类的故事吧?”
温热甜美的血正顺着咽食顺的进里,梦里都不曾出现的甘醇正醉人的自内而外沁透每一寸肤。这次也同样是浑都在颤抖战栗,每一官都在悸动抽搐,却是板上钉钉的吃在嘴里咽进肚子里的绝艳。所有的苦难都有回报,所有的折磨都只为瞬间刹那,你不受控的发出呜咽,不舍得分心咳嗽一下。
没那种东西。
指尖正夹着你的搅,有意无意在上颚黏牙齿尖上摩挲,嘴闭不上,角边淌下一长串涎。你急着想咽下去,毕竟也是甜的,沾了点味的。
像沙漠里独行数十日滴水未沾濒临渴死的人,又玩命徒步三日月,这才一扎进绿洲水潭,想海绵想当泡发的溺死鬼,淹死自己也无妨,只不要命的灌水;
可能咬牙切齿的惯还在,一闭嘴,稀里糊涂就咬破了。
像贫民窟一辈子没闻过肉味的孩子,面前摆着滋滋冒油、刚出炉还在散热气的整只烤猪,盘子总算和桌面相碰发出一声脆响,用手抓上牙啃,哪怕满嘴出血泡满手沾满灰泥都无所谓,噎死就噎死了,嘴能张多大就多大的一口肉,食烧出个胃撑烂也没问题;
放你妈的屁,睫上沾的眼泪水都没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