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手套,丹恒后知后觉。比起稚弱女来说,那布料还是显得糙了,即使方才已经出了些水,镜两手指并拢着插进去还是磨蹭得内又涩又疼,但她很快找到了最感的位置,对着花心又按又扣,听见丹恒失态的声音似乎让她更兴奋了,有意无意地用手掌蹭着颤巍巍起来的花。丹恒只觉得又痛又爽,淫倒是一接一地往外涌,把女人的手套都彻底打了。
他快要失去意识了,但他清晰地感受到入侵者终于野蛮地撬开了她想要的地方,心满意足地了进去。
他的子和内,轻车熟路地弄他的女,用指尖拨弄那颗小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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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被这种强盗似的野蛮行为弄得痛极。他还在刚刚高后的不应期,又疼又疲,只有加倍的痛楚,半点快感都没有。
女人似乎心情很愉悦的样子,她享受着这只谄媚的雌,里面像有口不尽的泉眼似的。他的适应得很快,只是抵着花心的地方了一会儿就被弄得很快乐,不清不楚地轻声哼着,这会儿又不喊着让她停下了。丹恒高的时候倒是绞得她很舒服,肉也没怎么碰就了出来。
但她又不想让他的第一次以一个轻飘飘的高结束,或许给他留下一个深刻的印象是个不错的选择。
眼见丹恒似乎在高的边缘了,前段没怎么碰仍然立着,镜却在这时抽出了手指。接着,她的对准漉漉的口,一下子就几乎全插了进去。
见鬼,她好像比自己还熟悉自己的……
“不、不要……啊――!唔……好痛……啊啊――”
丹恒显然被暴破开的行为弄疼了,咬着牙关倒抽着冷气,前段也有些半了。但紧致的小第一次被插入就迅速学会了讨好,随着抽插弄的动作不知廉耻地绞着入侵者。
“丹恒,”她又在用轻轻的语调念他的名字,丹恒下腹一阵酥酥麻麻的,“你这副、你这个样子,还是第一次吗?那就让姐姐来教教你吧。”
他感觉自己像要被从中间劈开了,又像内快要被穿了,他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不不顾地求着饶。但是女人再次咬住了他的后颈,对Alpha信息素的到来表示极大的欢迎和臣服,一遍遍冲刷着,好像大脑里也被搅成了不清不楚一团浆糊,好痛……丹恒什么也看不见,也都想不了了,他不知自己还有没有在痛苦地哀求,那变了调子连不成声的泣音是他自己发出的吗?她命令他打开……
她掐丹恒的腰,很快到了生腔口的地方,不在发情期的官入口是不会轻易打开的,但她偏就认准了似的,每一次动都又深又狠地到里面,似乎今天非要打开它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