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比预想中的还要艰难。
丹恒的力量并不完整,即使是他也扛不住毁灭和丰饶同时的冲击,他虚弱地tanruan在地上,仿佛五脏六腑都被nie在一起rou成一团又松开,只剩下不断灌入的痛楚在肆nue。
相比之下,对他步步紧bi1的竟是来自丰饶的力量。也许是因为他这一脉的龙尊世世代代守望建木,不仅改变了神树的形态,也使龙脉的力量沉淀了下来。熟悉的气息chao水般漫涌进来,从四面八方攫住了他,倒灌进四肢百骸,压迫得他近乎chuan不过气来,无chu1可逃。
他再也藏不住本相,龙尾巴也lou了出来,盘在shen侧,尾巴尖可怜地晃着。
幻胧似乎觉得他这幅样子很有意思。尾椎chu1被强行拉扯,一阵坠痛伴随着失重感传来,她饶有兴味地伸出两gen手指,nie着他的尾巴把他提了起来,就好像他只是个什么绳子连接着的坠物一般晃了晃。丹恒吃痛地死死咬着牙,冷汗从他额角hua落,他shen上有关龙裔的一切特征之chu1都十分min感,尾巴好像要被扯断了……
“啊……呃……”
幻胧很快就换了一种逗小猫似的把戏,随手将他扔到莲花座上,紧接着无形的力量如缚锁一般缠住了他的手脚和腰肢,又和尾巴纠缠起来。
“就让我看看吧……「不朽」的龙裔、罗浮的饮月君,让我看看你那高傲美丽的形骸失态到不能自已的样子吧。”
他被牢牢禁锢住,对shen后的情况目不能视。然而下半shen很快传来一样的chu2感。柔ruan的花ban隔着衣服紧紧贴合住他的下ti,不留一丝空隙,仿佛一只同样jiaonen的肉团紧紧包han住了他的tui间,开始轻巧地rou弄、yunxi。然而这一切动作都被布料阻挡,不论如何,衣料都是比那jiao气的qi官更加cu糙的,于是这就变成了一场淫nue。ku子紧紧贴着他的肉hu,磨得那里又酸又痛又热,又带着隐秘的快感,他感觉那中间的小豆子好像快被磨破了,但很快可耻地mi出了水ye。布料shi了水,又黏又重地裹在tui间。
“唔……幻胧,收起你的把戏吧,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吗?……啊……!呃……”
又细又ying的枝条狠狠抽在他tuigen内侧的ruan肉,一连数十次。那地方的肉最是柔ruan,又有几鞭子抽不知是不是故意地抽在他的批上,除了最开始的毫无防备之外,丹恒很快闭上了嘴,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chuan息略略乱了些。
“你不会以为这就是全bu了吧?且受着吧,年轻的龙裔,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丹恒很快被禁锢着他的力量拽了起来,坐在金赤色的莲台上,一个起shen的功夫,他下shen的衣物不知怎的全数消失了,如今只能赤luo着下ti。
被抽到的地方红zhong一片,沾了淫水更是火辣辣地疼。那yunxi他的肉ti转移到了台面之上,再次裹着他的女xue。没了布料的阻碍,他被磨得只剩下难以言喻的爽意,涨chao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来,他快要被冲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