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一点了,县政府大楼ding层的几扇窗hu还亮着。昏黄台灯的光是从沉重帘bu后面钻出来的,散在夜色里,变成临海chaoshi闷热里的一bu分。温度一直降不下来,站岗的警察低着tou开始打盹。
齐飞宇拿着文件夹叩了叩县长办公室的门,里tou卡着开发新区的规划图和工程报价表,但他主要不是为了这个来的。
“进。”门里tou慢悠悠传来一个单字。
他按下把手,冷风从里面chui出来,激起他手臂上一串鸡pi疙瘩。空调开得太大,因为这位一县之长向来很怕热。
“老齐,”县长tou也不抬,在一本厚butou上拿钢笔勾划,“怎么还不回去。”他问。不过不是用任何一种提问的语气,不如说他压gen就不是在询问,只是在陈述。
“这不是在等你么。”齐飞宇把文件轻轻搁在他案tou,也没有叫他签的意思,倒是很自觉地端起曹志远的茶杯,倒了茶渣,换上新的茶叶。茶叶安徽太平产,是最好的初茶,市价上万。曹志远用了一个不起眼的铁罐装它,不过保存得很妥当。齐飞宇知dao他讲究喝茶,于是把toudao洗茶的水直接滤掉,又再续了温度合适的开水进去。卷曲的茶叶舒展开,飘起一点茶沫。
曹志远抬tou看他,默许他翻箱倒柜:“等我zuo什么?”
“明知故问啊?”他把茶水chui凉一些,递给曹志远。
他很自然地接过来,两片丰厚的chun轻贴上杯bi抿,仿佛接受别人的服从和讨好是理所当然和天经地义。他被伺候得熨贴,经年累月皱起的眉tou也放松了些,“嗯,那一会就走。”他说。
他俩是跌跌撞撞刷开酒店的门的。曹志远被亲得chuan不过气,连脚都发ruan,只好抱着齐飞宇的胳膊防止自己不那么ti面地跌下去。没开灯,门就被砰一声砸上,房间里就只剩下对面招待所的霓虹灯牌闪出五颜六色的光,从茶色玻璃透过来。然后他被齐飞宇按在门板上接着啃咬,从下chun一路到白而脆弱的脖颈都被沾上了一dao涎水的shi痕。衣服已经皱得乱七八糟。
曹志远厌烦事情超出自己的掌控,尤其讨厌冒进。如果走廊有摄像tou怎么办……他有些恼怒,于是像擒狗的后颈一样把齐飞宇乱拱的tou扯开。情人很委屈地抬tou看曹县长,他眉maonong1,眼睛黑,tou埋在县长不见光的xiong前又tian又yun,确实像条狼狗。
曹志远一下没了火气。事实上,大多数时候,齐飞宇都让他很满意,就算是狗,也是他最喜欢的那条。他很少和齐飞宇生气――不像对他那个不成qi的弟弟――于是曹志远任由他扒自己的衬衫,一只手解开他的pi带,伸进他的西ku中搓rou。两tui之间的xue被他用中指一轻一重地按压,从内ku渗出一点粘稠的淫ye来。他扒着齐飞宇的肩膀从鼻子里哼出一些不比蚊子大的呻yin,忍受那只不安分的手隔着布料玩弄一样戳进他的女xue里。公务员熨tang整齐的衬衣被脱下来,只剩下他那件老气横秋的白背心。
他掐住齐飞宇的下巴,让他仰tou看自己。就算隔着镜片也知dao他想生吞活剥了自己,曹志远想,真不老实。只是看着老实。不然怎么敢和县长gun到一张床上去。“去床上,”他chuan着气命令,圆脸被情yu染上点红色,“别在大门口。没规矩。”
他们纠缠着倒在酒店的大床上,一gu浸过洗衣ye和消毒水的味dao钻进曹志远的鼻腔。事实上,他不太喜欢在外留宿,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勉强忍受这种陌生感。齐飞宇把他的ku子脱到一半用tuiding开,换膝盖在他阴di上摩,一边用she2tou和牙齿轮liu折磨他的半ting立起来的rutou。曹志远觉得自己腰发ruan,半截shen子悬在床边,只能像抱一块浮木一样抱着齐飞宇宽阔的背。黑西装ku挂在曹志远的tui弯上,让他觉得有些碍事。但他被齐飞宇伺候得发懵,连蹬tui把ku子甩掉都不记得了。
他shi得一塌糊涂,腾出一只手去解齐飞宇的衬衫扣。但他手抖,半天才解开两粒,于是齐飞宇最后干脆手臂交叉,直接把衬衫脱了下来。热得发tang的pi肤接chu2,两个人都叹了一口气。齐飞宇也ying了,ku子被ding起来一个鼓包,曹志远伸手去摸,偶尔戏谑一样玩弄nang袋,听见男人在shen上忍不住闷哼,他觉得很满意。但这种自得没有持续很久,他的tui被突然掰得很开,齐飞宇开始用she2tou服务他:柔ruan的异物侵入他的阴dao,用一种不急不缓的速度抽插,他快被she2toucao2得尖叫起来。
“停,停,不行,你干什么,别t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