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又或者说即便她将妆台上所有的瓷瓶都碎了也成不了地刺，更别说这么点儿。

        动的车辙最终还是在月门前才停下，叶芊芊起便要下去，可无情却将她扣住。

        “别走。”

        “我不走，我只是去――”

        “你不想与我亲近？”

        无情打断她，可当即的直白反问却让叶芊芊心一顿，既甜蜜又无措，而无情紧接着又自顾自接话：“可是我想同你亲近。”

        他收紧手臂将叶芊芊在怀中，垂下与之紧贴。

        “芊芊，我很想你，总盼你能早些回来，日思夜想...”

        紧贴在他怀中，没有距离的温度和清浅的熟悉梅香让叶芊芊心中无法再抑制地情绪满溢。

        “月牙儿……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除了三清山，再没有其他的居所能比得上月牙儿怀里这般让她安心。

        “我听说凌弃受了重伤，所以先去看他...你可会怪我？”无情轻蹭着她额前发髻，亲昵又温情。

        叶芊芊摇摇言语充满愧疚，“怎会，冷血师兄也是因我才会受伤，也是我武功太差，否则也不会让师兄替我受过...”

        无情拉过她的手轻轻攥在手心，“你不必自责，能将凌弃重伤的想必是武功高强之辈，又如何是你能应对的，再者，他是师兄本就该护你周全。”

        “嗯...”叶芊芊想起那夜发生之事十分心虚。

        先不论冷血师兄那日对自己的作为和言语，光是她伙同追命师兄戏劫走晚晴导致冷血师兄伤重这一项，若是让月牙儿知...

        她打了个冷颤，不敢往下想。

        “不过杭州一行虽凶险但好在没伤了你...你可有遇到其他难？”

        叶芊芊听无情提起杭州，一下子来了兴致，一脸兴致地抬要将杭州的所见风物同他说，无情微微颔首认真地听她讲述。

        她语气欢快，笑靥如花，事无巨细地将自己所见所思都同无情讲了一遍，末了又十分感慨：

        “我这一路看似潇洒，孤仗剑天涯……实则若没有师兄们的看护照顾恐怕我已死了不知多少回...”

        “雁门关外有铁手师兄及时出手，杭州时又有追命、冷血师兄...所以其实我这一路都因有得依仗才能平安无事...至今我都不知该如何报答师兄们...”

        无情轻笑，“芊芊什么时候变得心思这般重了...这些个师兄你都要一一谢过，那恩情恐怕是偿不完的。”

        “不过，说起‘师兄’...我也是芊芊师兄，为何没听芊芊说要谢‘无情师兄’？”

        叶芊芊脸上一热，不敢去看无情近在咫尺的双眼，嘴上嘟囔着：“我...我自然也是要谢，但月牙儿是月牙儿...”

        “这是什么意思？是月牙儿便不是师兄了？”

        无情见她又害羞了，怯怯的模样十分惹人怜爱，不由得想要再逗一逗她。

        叶芊芊却是小嘴一撅不忿：“不过是月牙儿早我拜师学武，我与月牙儿明明是同时入的师门……”

        “若不是因我子弱老生病耽误了学武，说不定月牙儿还得我叫师姐呢？”

        “是吗？”无情故作一瞬惊讶，随后又徐徐：“看来芊芊似乎对此颇有不满啊……若你真有此心愿，也并非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