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能zuo成件顺心事,叶芊芊走在路上的脚步都轻快许多。
不过这本《七略》被撕成这样她都还没来得及修补,一会儿林姑娘不会嫌弃吧?
汴京的街巷繁华,来往商贩游人众多,叶芊芊这么一发愣的工夫竟跟人撞个满怀,两人的物件噼里啪啦摔了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方才走神了,我给你捡起来...”
“无碍,也是我没看到姑娘,还将姑娘的书弄撒一地,真是――”那人看着散了一地的书页也蹲下捡,结果刚捡起一页书眉tou就拧了起来,语气惊诧dao:“姑娘是何chu1得来此书?”
叶芊芊抬tou看他,是个年轻书生,虽一shencu布青衫但容貌端丽,只是不知dao为什么情绪忽变得激动。
“是我昨日在虹桥chu1捡到的,也不知是谁那么暴殄天物,这么好的书撕成这样还撒在大街上,我觉得可惜就捡起来了...兄台也看过这书?”
叶芊芊如实相告,那青衫男子冷冷哼笑两声神情又变得不忿。
“顾某不才,正是此书作者。”
“啊?”叶芊芊张大了嘴,看向他的眼神中多出几分敬佩,旋而又惋惜dao:“唉...就不知dao是谁这么无知又心狠,竟将这般佳作搞成这样...”
青衫男子叹了口气幽幽dao:“是我撕的。”
“啊?”
这男子长得一表人才但脸上却一副愁云惨雾的模样,不知dao是经历了什么。
她也就识趣地不再多问,只埋tou将男人掉落一地的物件捡起。
里面都是些被褥、衣衫、纸笔等的杂物,不过其中一枚纸鹤和一个篆刻竹叶纹样的飞镖引起了叶芊芊的注意。
叶芊芊率先将这两个物件捡起笑嘻嘻地说:“兄台看来是文韬武略样样jing1通,连纸鹤都折地这般jing1巧。”
青衫男子接过飞镖和纸鹤神色稍霁,语气略有缓和:“姑娘谬赞了,纸鹤不是顾某的...连顾某这shen学识与武艺终究也是没有用武之地。”
“兄台可别妄自菲薄,论文学造诣,金榜登科我看都不成问题,论武艺...不知dao你还记得不记得两个月前的一个月夜你仗义出手击退了画舫上的黑衣人救下几位姑娘的事?”
青衫男子被她的话带着回想了一下。
“好像确实有这么一件事。”
“恩公!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我叫叶芊芊,是自在门弟子!当日幸好有你,否则我们三个恐怕没办法全shen而退!”
叶芊芊郑重抱拳施以一礼。
男子愣了愣但似乎被她的真诚所感也回以一礼:“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在下顾惜朝。”
“恩公这是要去哪儿,这大小物什像是要出远门?”
顾惜朝讪讪笑dao:“哪里是出游,是被人给赶出来了。”
“啊?怎会如此?”
顾惜朝叹了口摇摇tou不愿再提。
叶芊芊明白可能是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弯下腰去把所有东西捡起来,然后笑笑dao:
“这样吧恩公,大恩不言谢,你若愿意赏脸就让我请你吃顿饭吧!我初到汴京还不知dao哪里有好吃的,不知dao恩公能不能帮我介绍介绍?”
顾惜朝暗暗打量了她几眼,见她言语恳切举止大方,似乎并不是拿起子仗势欺人的家伙,也就没再拒绝。
“承蒙姑娘不弃愿意和顾某这样的人一起,今日既与姑娘结识,姑娘便唤我名字吧。”
“那多不好,恩公看着年岁要长我些,我便叫你顾大哥吧。”
“也好。